“如果你再病了,才是花大钱。有没有那些金饰有甚么打紧?”李薇竹捉着白芨的手,就拖着她往茶摊的方向走去。白芨昨个儿在中了暑,如果以往早就从李薇竹的手中摆脱,此时毕竟是病刚好,力量不大。
“来嘞。”老板见着又客上门,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白芨的脸上暴露了笑,欢欢乐喜,“少爷,我们终因而到了漳阳城了,很快便能够到了赵家了。”
李薇竹也在打量这漳阳城,远远在驴车上见到漳阳城的时候,就感觉这座城池修得气度,站在城池之上的保护穿戴的是金鳞甲,很有诗词当中甲光向日金鳞开的气度,而此时进入到了城里,又是一番别样的景色了。青砖红瓦凹凸不平的青石板空中延生向了远方,青石板的路面两旁都是杨柳依依,很有婉约的味道。
白芨还没有走,就被李薇竹抓住了手,“你昨个儿才中暑,我们到那边坐一坐,你同卖茶的人探听不就好了。”
旁的人见着少爷抓住丫环的手,摇点头,感慨世风日下,彼苍白日里就有人与自家丫环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