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两周后就是恒远金陵项目标第二次招标会,他会来到这里,就是来救火的。
看着下属开车拜别,一然这才感觉明天一天终究结束了。
但是第二天,白纪川直到中午前才呈现在公司,一然抱着堆积了一上午的文件出来给他具名,惊见老板右手手腕上有很长的抓痕,伤痕已经结痂了,但是她肯定明天还没有。
但是方才要把门关上,白纪川俄然活力地说:“报价单不对,让林伟出去。”
相互目光对视,一然感觉白纪川仿佛要杀人啊,幸亏这事情和她没干系,她难堪地跑去把林经理找来,隔着玻璃门模糊能闻声白纪川在骂人,内里格子间里也是一片死沉沉的氛围,这类时候,她到底该不该走。
一然愣住了。
白纪川嗯了一声,看也没看她,这态度很难揣摩,一然管不了那么多,她没筹算悠长留在这里,活力就活力吧。
白纪川签完文件,昂首见一然发楞,不悦地问:“如何了?”
这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陆大海恰好抽烟返来,顺手接了电话。
“我在家,没受伤。”一然生硬地答复着,内心突突直跳,竟然有些打动是如何回事。
把车开到可停靠的处所,一然下车再次检察了环境,拍了几张照片在微信上传给4S店修车的徒弟,问他大抵多久能修好,成果对方说一然的保险杠没货,并且要喷漆,明天送去起码下周一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