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住了,伸出来筹算抓她的手也僵在半空。
顾言脚下一虚,一脸黑线。本觉得这女人思虑半天能有甚么高憬悟的前提,本来就只要俩蛋挞……这女人这辈子也就这么点出息了。
不知吻了多久,分开时,苏一诺喘着气瘫软在他胸口,满脸通红地盯着他的衣扣:“顾言……你之前是不是常在办公室干这类事?”
苦逼小赵一颤抖:老迈这台风尾扫得可真够呛的!
黑暗里,苏一诺的脸红得将近滴出血来,终究忍无可忍,抄起枕头就捶了他一屁股:“臭地痞,回床上去!”
好不轻易摆脱出来,她起家开了台灯。侧过身,只看到顾言贴在她身后睡在地毯上,就像揽着只大熊偶似地抱着她。
“做”这个字还未说出口,他尖尖的虎牙已经咬上了她的唇。她一时吃痛,被迫伸开嘴。
顾言面色潮红,却睡得很苦涩,与她一只手十指交握,紧紧攥在怀里。
他淡淡地瞥了赵子龙一眼,把刚才脱下洋装外套扔在他身上:“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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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台词,跟心机大夫说的完整对不上啊……
三小时后,赵子龙才惶诚惶恐地走进办公室。房间里只要顾言一人,已经解开洋装,扯下领带。他锁骨清楚,精瘦但不肥胖,就连件平常衬衫都能穿得又风尘又风骚。
男人薄荷般清冽的气味刹时侵入她的口腔。他揉捏着她的胸,沿着腰线一寸寸滑到她的腹部,赤-裸的身材绞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锁骨低声喃喃:“诺诺,为甚么要为唐子楠做事?”
顾言没理她,持续谨慎翼翼地从烤箱里往外搬东西。
他舒了一口气,隔着午后疏朗的阳光,他纤长的指替她梳理着额前的发,眉梢眼角俱是淡淡笑意,如果她情愿的话,能够将之称为“宠溺”。
在这世上,我对谁都刻毒无情,唯独对你不能无情。对谁都凶险狡猾,唯独在你面前像个弱智。
他笑吟吟地看着她,回身从桌上拿起一块甜点:“张嘴。赏你一个本少亲手做的蛋挞。”
“诺诺,你是复读机?我没失聪。”男人终究抬开端来。
提及昨天下午,赵子龙方才清算完要签的条约,一昂首,就看到老板顶着一张杀气腾腾的怒容满脸阴霾地走出去。晓得他是方才和徐天赐吃完饭,赵子龙赶紧起家为他推开了房门,脸上带着亲热的浅笑:“顾总。”
对此场景,苏一诺只感觉无语。看来是赶不走这朵奇葩了。想了想这家旅店房间的代价,她冷静放弃了重新开房的动机,因为睡不惯沙发,直接搬出一床被子去书房打地铺。
“……啊?”
那一夜,顾言可贵地有些失控,带着惊骇落空的惶恐紧紧把她揉在怀里,也就没有看到女人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沉。
见他不语,她又持续责问道:“你这是赤-裸裸的趁人之危!”
一阵天旋地转,转刹时,她就被他拦腰抄起扛回了寝室。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苏一诺暗叫不妙,仓猝扯开他的手,可他的左手已探入她的前襟,寝衣扣眨眼就被解开了两颗。
顾言咧着嘴挠了挠头,像个骗老妈说酱油不是他打翻的孩子,右边的小虎牙更加现显了:“诺诺,以是说你是我的闭幕者。”
揣摩了半晌,终究还价还价地说:“俩。”
直到厚重的橡木门合拢,苏一诺才转头望向正在清算袖口的男人。
晃神间,一只玻璃杯已经递到了她的唇边。顾言打了个哈欠,好声好气地叮咛她:“别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