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和苏旭通电话的时候,奉告他销假上班的事,原觉得他会黑脸,没想到却很开通。
离春节另有近三个礼拜的时候,杂志社忙得热火朝天,稿子照片满天飞,小记者们看到她态度是前所未有的热忱。
内心止不住腹诽,只不过是从美国寄来的快件罢了,如何都那么肯定是苏旭寄来的。
她到是感觉不会是珠宝金饰甚么的,苏旭不会做那么没分寸的事,以是她翻开时也没顾虑甚么。
她翻着那张明信片,又是甜美又是气的,人在美国还找了这么一张明信片,真是……
明信片的背景是一颗颗跳动的红豆,上面誊着‘此物最相思’几个红色大字。
本是想反将他一军,现在看到被将到的另有她本身。
又有人凑热烈,“我猜啊,应当是珠宝,苏总送礼品,必定不会很便宜,这个盒子又不大,必然是珠宝。”
——顾语,说到的话要做到,钥匙给你了,看你表示。
“呀呀呀,钥匙啊,屋子的钥匙呦。”此起彼伏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话音一落,她底子没胆量听那方的反应,缓慢地挂了电话,心脏砰砰砰地蹦着,血气也涌了上来。
“苏总脱手就是风雅,直接送屋子?”
她抱着一只枕头在怀里,一副要调、戏归去的模样,心脏却不受节制地“砰砰砰”直跳。
顾语笑了,点点头。
顾语哭笑不得,“这是如何了?”
那天就周俊濯的事和他通电话,他那句话过后,她沉默了很久。
她把脸埋进坚固的枕头里,却平复不了那刺激冲动的表情。
手机铃声响起来,她似烫手般扔到了一边,回身扑进床铺里,掩耳盗铃。
“啊,顾姐,你终究返来了。”
顾语将早两天就已拆掉纱布的手给她看看,笑,“差未几了,重视一下,事情应当不会迟误多少。”
“顾姐顾姐……你再不来我们这群小虾米就要被虐死了。”啊啊啊,排版甚么的好磨蹭好累啊,呜呜……
噢,天哪,小赵这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