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
“记得那是还没束缚的时候,乡村里出过几个年青的专业盗墓的,相约着进山去挖宝,但紧跟着折腾了半月,都没有甚么收成,最后狠下心冒险进了野人沟,想看看传说是不是真的,那伙人里头,燕子的二叔就是此中一个!”
这里头信息量挺大,三小我相互望了一下,没有出声,持续听燕子她爹讲下去。
这可如何办?
自古以来,山里人一向以为盗墓就是一项创收的副业,不存在甚么品德题目,只要四周有古墓,就会有人去挖。要不是牛心山林子深,这四周的古墓大多年太久,沧海桑田,早就没有了较着的标记,要不然早都被山民们挖光了。
“那考古队的人晓得这事吗?”瘦子急着问。
“还能如何办?这回我们是抓瞎了!这十里八乡的全被考古队给掏空了,我把那些灌音带都措置了,东凑西凑的钱,都去买礼品跟设备了,现在可真是口袋里空得见底了,归去还不得要饭啊!”瘦子也不大甘心,用力抓头。
“也不是,这深山里头那么大,谁也说不清楚啊!”
“行。”燕子她爹也不含混,“你们平常不进山那是不晓得,这山里头让人畏敬的处所,有太多太多。比如从我们这走,五天路程能到得中蒙边疆那一块,那边人迹罕至,被叫作黑风口,里头有一条野人沟,周遭几十里,就它最奥秘,打古时候起传说也是最多的。”
“这地能行?”瘦子闻言立马眼睛一亮,他现在一心想着如何赚回本,不过一会又皱眉道,“我如何记得仿佛没人找到过啊?”
“老支书,您晓得这个处所吗?”王超给白叟家倒了一杯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