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清芷忍不住打断她的话,侧头问道。
周氏斜眼看着清芷,眼底充满了不屑,就算大师都很喜好她又如何样,到底还是贱籍婢女,上不了台面。
“对,我应当获得更好的,都是家胜对不起我,另有周氏,都是他们的错。”
郑氏被清芷说得欢畅,伸手拦在两人中间,扬起下巴,眉飞色舞的看着周氏,嘴角微微翘起的说道:“哟,mm,听不得实话,恼羞成怒要打人了?”
郑氏是郑太傅的孙女,出身王谢,又是嫡次女,本来能有更好的姻缘,但是郑太傅看上了国丈府的权势,便把她嫁给了陈家胜;开初几年还算恩爱,但是目睹着她肚子一向都没有动静,各种颇词便出现出来,她顶不住压力,默许陈家胜纳妾,也不晓得陈家胜在那里包涵,找了一个绣娘。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用心拉长,挑衅的意味很重。
清芷一看这架式,内心说了一句不好,看来是要被郑氏赖上了。
“我如果不撤呢?”
郑氏看着清芷,有些茫然。
“我还说如何芍园的奴婢会在这里,敢情是你用心安排好,串戏来热诚我的吧,郑诗沩,你有这本事,干吗不去家胜面前演,要来我这里挑事?”
“再者,那些嚼舌根的话,如果传到老夫人和国丈爷的耳朵里,到时候就要怪你不懂事,怪三老爷不管束;为了一时的痛快,多方获咎,又是何必呢。”
“现在谁先挑事,我奉告你,你明天不撤了大红襦裙,我跟你没完。”
“对呀,三夫人,这娘家就是你的支柱,你永久都是他们的心头肉,你如果在这里被欺负了,你爹娘很多悲伤。三夫人,如果你不便利老是回太傅府,我能够替你走一趟。”
“清芷,我跟你说啊,我这内心苦着呢。”
固然不感兴趣,但是郑氏娘家的权势她必必要获得,郑氏好歹也是郑府嫡次女,再如何没用这层干系还在。
如果得不偿失,还获咎老夫人和国丈爷,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你……你竟敢这么说,我撕了你嘴。”
听到周氏如许说,清芷只感觉无辜,她无端被连累不说,现在更是身不由己的插手某一方。
固然说周氏连着生了三个女儿,但是对于人丁并非很旺的国丈府而言,还是一件欣喜的事情,她这个正妻的风头,便让周氏一向压着。
清芷的话,在情在理,周氏也不是笨伯,略微一想,就晓得该如何做。
“娘家?”
“周姨娘,我劝你还是把大红襦裙撤了吧,不然费事的还是你本身。”
清芷看着周氏走开,也想分开,呈给皇后的寿礼还没有绣好,她没时候到处浪荡,在国丈府九年多,她如履薄冰谨慎翼翼,力求不获咎任何一方,但是现在为了攀上郑太傅,她不得不做出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