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说姨母要掌控和月楼表哥凑一块儿吗?”林嘉若反应过来后,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不知怎的,对林致之说的话,林嘉若坚信不疑也就算了,就连徐窈宁本身,也莫名其妙地就信了。
仲春初的时候,林嘉若回到了余杭。
“须城公主以后还要来找沈家的费事如何办?”林嘉若担忧地问。
林嘉若诧异道:“娘,这你都晓得?”
不过圈了半年,就规复了出入宫廷,谁让人家是嫡出的公主呢!
徐窈宁沉默了。
林嘉若倒是把她的话当真了,立时就要去写信。
算起来,两家相互成心,应当就在阿若走了以后没多久。
莫非竟是无解?
“孙婵可有难堪你?”
林致之神采诚心肠说:“我有一个迷惑,两年多来,我翻遍了萧山书院的藏书,又翻遍了嵩阳书院的藏书,请教了无数博闻之士,一向没能找到答案,或许三叔能解我迷惑!”
“客岁十一月订婚的。”徐窈宁说。
宿世,沈卿言是死在须城公主府里的。
徐窈宁点点头,道:“当明天子本来是庶出的,前头另有个嫡出的太子,以是先帝给当今选妃的时候并没有太上心,甚么样的母亲教出来甚么样的后代,以是当今嫡出的皇子皇女没一个好的——”
徐窈宁瞪了她一会儿,讪讪道:“徐明珠和吴月楼订婚了!”
对上林嘉若天真猎奇的目光,徐窈宁赶紧“呸”、“呸”两声,道:“没甚么没甚么,这是污糟话,是娘不好,你不要学!”
“都城冷不冷?衣裳够穿吗?”
当时,她还思疑过,是不是徐明珠和吴月楼暗通款曲、生米煮成熟饭了,才这么急着娶进门。
可现在燕怀还被赵秉义拦在河西,战事胶着,粮草吃紧,两年内都不必然攻得过来。
徐窈宁差点就在大门口抱着她哭了。
林时生不敢随便应下:“那里那里,我才疏学浅……”
直到林致之迷惑地又问了一遍,林时生才缓缓地咧开了嘴。
徐窈宁恨恨说:“我只给你安排了前头,没想到后宫竟然有贱人敢欺负你!”
口上倒是松了:“究竟是甚么题目?”
徐明珠和吴月楼都还小,不成能是因为私交,以是,是为了甚么呢?
为此,兰子君怀着身孕、顶着风雪、披麻带孝地跪在皇城门外,打动了无数国子监太门生,与她一同跪请严惩须城公主。
林嘉若道:“这个问过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