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银河听到师父已经故去,双眸不由自主地滴出泪珠来,他抹了抹眼角,对韩烈哈腰行了一礼,回身窜进板屋。
听到这些话,无崖子表情冲动起来,竟憋不住连连咳嗽了几声,他擦了擦嘴,道:“好,好,好!好徒儿。”
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韩烈问道:“弟子服从,敢问二师兄姓甚名谁?”
无崖子这时候俄然说道:“实际上,我清闲派绝学,只要两门,撤除《天鉴神功》外,我们三个的武功,都是属于《清闲御风》的一部分。”
无崖子哈哈一笑,俄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倒翻,平安稳稳地坐落在地,同时双手抓住了韩烈摆布两手的腕上穴道。
清闲派撤除武功奥妙以外,还包含很多杂学,苏银河便是因为倾泻了太多心机再这些学问上,落下了武功,这才打不过丁春秋。
但想了想,除了些许不爽外,认下这便宜师父,好处倒是很多的,也理所该当。
韩烈这才想起来:“是了,另有一个李秋水的mm,无量玉洞中阿谁玉雕真正仿照的目标。”
实在,这清闲派固然创派于唐朝中前期,但它的传承头绪,却能够追溯到上古年间,距今千年不足的先秦之时。
回想了一番,无崖子游移道:“天鉴神功记录在三百六十五面铜镜上,小师妹拜别以后,该当是被李秋水给拿走了罢。”
韩烈顺服地上前接过,把指环带在手上,无崖子见状,拍了鼓掌,道:“好孩子,你现在就是我的第三个弟子,清闲派第五任掌门人。”
将画卷合拢收起,韩烈拍了拍她的脑门,笑道:“上代的纠葛,哪能说得那么清楚,想必这王女人是跟我那师叔有所渊源了。”
顿了顿,望向韩烈,无崖子道:“厥后我将这门武功教给了师妹李秋水,她将其藏匿在无量山玉洞内,才被你发明。”
大抵猜到将会产生甚么,韩烈稍稍迟疑,还是走到了无崖子跟前,昂首服从。
打了个号召,苏银河带着他们走到韩烈身前,向他跪倒叩首,说道:“清闲派不肖弟子苏银河,拜见本派新任掌门。”
脑袋悄悄一晃,又是一声长叹,无崖子非常遗憾地答道:“本来,如果你能贯穿清闲御风的精华,冲破现在碰到的瓶颈该当不难。”
说着,他取出一份卷轴来,道:“这便是我那师叔的画像。”
待他磕足九个响头,韩烈才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道:“师兄,先将师父安葬后,我们在细谈吧。”
…………
这些细节韩烈早已健忘,此时听来,颇觉奇特,心道:“天山童姥倒真是了不得,都是逆练绝学,却比那欧阳锋要短长很多。”
五哥神医薛慕华,八人中江湖上名声最大的一个,岐黄之术独步天下。
苏银河重重地点了点头,应道:“谨遵掌门谕令。”
摆了摆手,无崖子道:“不必啦,你过来,我有话要跟您说。”
韩烈顿时有些纠结,他的武功根底,的确是来自于无崖子,但修炼至今,却全凭自悟,现在俄然要多个师父,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甘心。
面色转阴,韩烈沉声道:“师父且放心,既然是丁春秋这作歹多端的邪魔老怪,那我必将杀之,为您血洗这份仇恨,以告师父传功之恩。”
仿佛是怕韩烈不能了解,无崖子随即又解释道:“天鉴神功通俗晦涩,包含大道至理,除了小师妹外,我们师兄妹三人都没有那份资质去修炼。”
无崖子神情愉悦,伸手挥出一道气劲,拂向韩烈,他当即顺势而起,抖了抖膝盖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