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脚扫断慕容复的脊椎后,萧远山也随之倒下了。
男人好色不是甚么题目,无能也不是甚么题目,但既无能,又好色,就是相称大的题目。
正因如此,韩烈对段正淳非常看不上,动手将他暗害致死以后,也毫无惭愧,只觉理所当然,自认是做了件大功德。
是以干脆便不要她去大理,让她哪来再回哪去,恰是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
打断他的话,韩烈道:“萧兄不必多言,君子之交,仅此一面之缘便足矣!你速速下山去吧,这是韩某独一能做的了。”
半晌后,待阮星竹宣泄够了,终究止住抽泣,韩烈道:“跟我走吧,这官道上人来人往的,你再哭的话,别让人家曲解觉得我在欺负你。”
叹了口气,他正色道:“朱兄放心吧,此事韩某应下了。”
萧峰目光庞大地望着韩烈,感激道:“韩兄弟,你何必如此对我,你我不过一面之缘……”
故而考虑再三后,华赫艮等人还是劝住了阮星竹,让她不要跟着,以免产生不测。
不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两道炽热的刀气蓦地划破虚空,正面斩在二人胸前,二人立即倒地不起,被取了性命,当即魂弃世际。
若说他贪花好色这一点,大哥不说二哥,是多数男人的通病,韩烈本身本身就是好色之徒,对此倒也无可指责。
如果将她带回大理的话,且不说刀白凤是个甚么态度,单就从段氏本身而言,也不太好去安设对待她。
但是段正淳倒是那种玩完了就丢,祸害掉一个女人后,就底子不再卖力的那莳花心男。
韩烈摇点头,迈开步子,向东走去,阮星竹仓猝忙快步跟上。
俄然有人叫唤道:“契丹老贼已死,本日就是萧峰伏法之时,大伙并肩子上,送他父子二人同上西天团聚去!”
沿途世人固然很不甘心,想要脱手反对,但在韩烈有照本色的目光谛视之下,却还是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
华赫艮点头称是,道:“王爷身故,我等方寸已乱,这便回返大理,请陛下裁定措置之方策。”
豪杰大会在世人都没有预感到的环境下,落下了帷幕,事情的生长极富戏剧性,似是偶尔,但此中埋没着必定。
将段延庆放到她脚下,韩烈神采寂然,安抚道:“段夫人还请节哀顺变吧,逝者已矣,切莫过于哀痛。”
另一边,萧远山也终究咽下最后一口气,扶着萧远山的尸身,萧峰悲戚莫名,父亲的逝去,让他只觉六合之间,再无亲朋。
段正淳任由这些女人们在外流落,无所依托,而本身却在大理放心当他的镇南王,害怕于刀白凤的权势,对此不管不顾。
韩烈走到阮星竹身边,叹道:“人死如灯灭,镇南王才刚死不久,段氏这就立即弃你如敝履啦,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