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脸缓缓分开他肩窝,面劈面,乖乖地张嘴,他拇指和食指捏了一粒糖送到她唇边,却没松开,她垂目看了看,不测埠,软软唇瓣含住,糖――捎带他指尖。
“如许,好点没?”她手重柔地揉着,声音乳汁样月色下充满女性和顺。
这都是杜长青替他做,让他歇息几天却名利双收,可自始至终,长青一句奉迎话也没吭,仍然是分寸恰当。
*――
给他以……
一喜没反应过来,“嗯?”
“持续!”
她暖柔口腔里,他仍然捏住糖,像钓饵,引诱……她舌头长,柔韧度也极好,竟能从他食指和拇指捏出圈内探进,翻卷向内勾,像一次反勾引。他手指不由往深里送,不过“度”掌控得很好,再深了,到达她喉咙口,会引发她不舒畅,乃至反胃。这边手指和舌尖玩耍,而她身材也跟着他手指送入,垂垂后仰,直至仰靠方向盘上,斜度刚好,不会让人不舒畅。
甚么意义?一喜傻乎乎地眨巴眨巴眼,满眼迷惑。
他模棱两可地沉默。一喜试图从副驾驶位上伸臂给他揉,但角度别扭,加上他说,“是左腿。”
长青闲着那手把住方向盘,不至于让她侧滑,但是他用心松放手,方向盘便轻微转动,她身材也随之软软摆动,包含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