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先生?”老太太愣了下,问道,“但是前些年受命修《大景全书》的邹垂白叟?”
该说的她都说了,明妧福身道,“没甚么事,明妧就先归去了。”
不信她,莫非卫明良她也不信吗?
二太太坐下,道,“是良哥儿方才派书童返来奉告我的,说是他在书院又瞧见明妧了,并且是在邹老先生的院子里,苏老太爷和苏大老爷也在,良儿一心肄业,想拜邹老先生为师,让书童送信返来让我和他爹帮他想体例呢。”
回了菡萏苑,进院子,明妧就看到雪雁在扫落叶,而该扫落叶的丫环站在那边树下躲阴,喜儿咋咋呼呼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定北侯府长房无子,四少爷卫明良是老太太心尖儿,孙儿的出息,她天然放在心上,并且邹老先生的才学,老太爷活着的时候没少夸奖,如果能拜入他名下,那可真是功德一桩。
之前喜儿常常被罚,雪雁一次也没有,周妈妈没少叫喜儿和雪雁学学,喜儿一向感觉雪雁不会挨罚,是以才收回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慨。
明妧看着她,笑道,“如果能,婉华表妹不想吗?”
“可不就是他,”二太太点头,“邹老先生才调弥漫,学富五车,良儿如果能拜他为师,前程不成限量。”
明妧点头道,“见了,不止是我,另有两位表妹都去了,岳麓书院不招女门生,明妧感觉这不公允,就在外祖父和娘舅跟前抱怨了两句,但愿有一天岳麓书院也能招收女门生,今儿去书院就是为了这事的,只是两位表妹去的路上出了点不测,我单独去的。”
这话说的,老太太皱眉道,“明妧去岳麓书院的事,你也晓得?”
明妧暗翻一白眼,她来苏家这么久,第一次见二太太这么殷勤,有事相求态度就是不一样。
喜儿屁颠颠的凑上去,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问道,“你如何触怒周妈妈了?”
明妧精美的脸上,笑容比窗外阳光还要刺眼几分,倒是看得二太太怔住。
这事,只要苏氏承诺帮手,就算是成了九成了,二太太脸上笑容堆砌,分外暖和道,“邹老先生不承诺,我也不能强求啊,只是良儿催的急,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有劳大嫂了。”
谢婉华为明妧的设法所震惊,“女子也能进书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