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院,正堂。
大太太和三太太都妒忌了,二十万两啊,她们活了半辈子,都还没有这么多钱,她倒好,嫁进镇南王府,只要待足一年,就有二十万两,另有镇南王府郡主的身份,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老夫人凌厉的眸光从明妧脸上扫过,道,“方才在松鹤院外,丫环瞧见你掐世子的脖子了,我镇南王府娶你返来冲喜,可没答应你爬到世子头上耀武扬威!”
老夫人听得一笑,“这二十万两,倒是挣的便宜。”
之前走错路,明妧特地记了下路,再加上问丫环,还真的走到了沉香轩,只是刚看到院门,那边过来一丫环,福身道,“世子妃,老夫人让你去松鹤院一趟。”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她胳膊微抬,身边的服侍的钱妈妈就给丫环使眼色。
明妧心中愤怒,感觉老夫人管的太宽,这么大年纪操那么多的心,楚墨尘压根就不会承情好么,心宽不管事,才气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啊,明妧心底嘀咕,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复了。
明妧深呼一口气,把手松开,楚墨尘咳嗽了好几下,但是表情倒是好了很多,他最见不得她云淡风轻的模样了。
明妧说的这么安闲自傲,底子不怕和楚墨尘对峙,老夫人要再发难,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了。
只见明妧一脸茫然,仿佛不懂老夫报酬何这么气愤,她眼睛微眨道,“大庭广众之下,借明妧几个胆量,也不敢公开掐相公的脖子啊,是相公说他脖子酸,让我给他捏捏,叫丫环曲解了,扳连老夫人起火,实在是明妧和相公之过。”
这话明妧接不了,干脆甚么都不说,等了半晌,见没人说话,她才望着老夫人道,“没甚么事,明妧就先归去了。”
她不平侍楚墨尘,老夫民气疼孙儿,找人服侍,她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世子妃有甚么脸面替楚墨尘回绝,只要开口,那就是蹬鼻子上脸找骂,更何况,父老赐不敢辞啊。
明妧差点气炸肺,节制不住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大有想将他活活掐死的气势,喜儿在一旁拉她,劝她消气。
三太太嘴角划过一抹瞧热烈的笑,那边老夫人拍桌子了,“丫环就站在你们身后,听得真逼真切,岂能是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