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眼眶通红,眸底充满血丝,“我不是你娘!”
说完这一句,她抬脚就走,脚步踉跄,仿佛随时会跌倒普通,她要去找她亲生的女儿,她愧对了十几年的女儿。
卫明柔急了,“娘!”
明妧冷冷一笑,道,“赵院正就在院子里,有甚么环境,让他评脉就是。”
苏老太爷望着老太太道,“亲家母是舍不得分炊?”
老太太不说话,苏二老爷望着明妧道,“妧儿,你感觉定北侯府该如何措置包藏祸心的二房?”
明妧淡淡道,“最愧对的不是我,是二mm,本该被人捧在手内心疼,却被人毒哑,爹不疼,娘不爱,还要拿她攀附权贵,就二叔二婶做的事,千刀万剐都难明我心头之恨!”
“谁身子不舒畅?”赵院正决定当甚么都没瞥见,该诊脉诊脉,该开药方开药方。
但是没有人将她拦下,她本来就不是真的肚子疼,她是装的,但是她贵为四皇子妃,肚子里怀着龙孙,她肚子疼底子就没人体贴,反倒给了明妧找赵院正进屋给她评脉的来由。
屋子里,温馨的落针可闻。
老太太看着他道,“有劳赵院正跑一趟了,方才恒王妃身子不适,已经无碍了。”
这还真是个困难,她当然想替卫明妧报仇,要二老爷二太太把牢底坐穿,以赎罪孽,但是老太太舍不得,二老爷再如何罪大恶极,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要想弄死二老爷,绝对不能正大光亮,不然老太太会恨苏氏,明妧道,“明妧失忆后,已经不记得侯府家规了,只怕定下家规的卫家列祖列宗也没想过卫家会出如许狼子野心的子孙,如何惩罚还得看祖母和父亲的,不过二叔二婶做的事,这辈子都没有颜面再见爹娘,娘亲也不会谅解他们,还是别处在一个屋檐下了。”
二太太心疼女儿,卫明柔一叫,她利市足无措了,她望着老太太道,“即使我和二老爷该千刀万剐,明柔她没有错,她现在已经是四皇子妃了,肚子里怀着四皇子的骨肉,她要在定北侯府有甚么万一,孙贵妃问责,侯府担待不起。”
再者孙贵妃娶卫明柔,看的满是定北侯和苏家的面子,现在卫明柔的身份明白,她不再是定北侯的女儿,更不是苏家外孙女,并且非论将来定北侯有没有子嗣,失落的大少爷能不能找返来,二老爷都没有了担当定北侯爵位的能够,除非三房和四房都死绝了。
这时候,苏氏才开口,“让赵院正出去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