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适时说话道,“既然是躲起来了,那就有劳成国公把人找到,之前的事一笔取消。”
过分吗?
太后是死力包庇成国公的,望着皇上道,“皇上,这事哀家也晓得一点原委,连哀家传召,都敢先要诊金,即使医术再高,也绝非良善之辈,为了这么一个江湖郎中,寒了肱股之臣的心不值得。”
楚墨尘执意不进宫,小公公也不能硬逼他,他要真敢逼迫,估计会被扔出镇南王府。
皇上则道,“镇南王世子思疑江湖郎中跑了是假,实则是被成国公给暗害了。”
皇上都发话了,成国公也不敢再揪着不放,皇上又对王爷道,“让尘儿适可而止,不得过分度。”
王爷看了成国公一眼,眉头微皱了下,“成国公的意义是要求一视同仁,让尘儿去恒王府也砸一通?”
望着太后,皇上道,“镇南王世子的腿还指着江湖郎中医治,成国公抓了江湖郎中,又关照不力,让江湖郎中跑了,镇南王世子的腿治了一半,现在找不到人,没法持续医治,这事又该如何算?”
成国公只得再向太后乞助,太后望着王爷道,“镇南王就如此放纵世子横行霸道吗?”
成国公一口老血没差点喷出来,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有镇南王的放纵,世子才敢如此胆小包天!
成国公心口一窒,没当场气晕畴昔,他不是这意义!
他说的还真是轻巧!
皇上嘴角都抽搐了一下,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惹上镇南王府,成国公不是嫌日子太痛快了吗?
王爷点头道,“臣必然叮咛他。”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小公公内心苦啊,只能乖乖回宫复命。
没有比这三个字更云淡风轻的了。
嗯,王爷当着皇上的面说叮咛楚墨尘,当然就不是一句废话,不然就是欺君了。
楚墨尘明丽凤眸里的灿烂光彩收敛,淡淡道,“让他出去。”
楚墨尘很平平的哦了一声,小厮就退出去了。
这事,他和镇南王府没完!
恰好这时候,大殿外有公鸭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成国公跪下来求皇上,苦苦要求道,“老臣忠心耿耿,为朝廷鞠躬尽瘁,现在被一个小辈这么糟蹋,成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求皇上和太后给老臣做主啊!”
彼时明妧闲来无事,正和绣绷子较量呢,楚墨尘在看书,偶尔抬眼瞅明妧,见她平常飞扬着风采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感觉大抵也就只要绣绷子刁难的住她了。
小厮一边说,一边嘴角抽搐,他感觉作为父亲,如许教儿子不大好,打砸抢……这清楚是匪贼行动,分歧适世子爷高贵的身份啊。
一笔取消?
明妧正被绣线折腾的烦,昂首和楚墨尘四目相对,她晓得他在看她,她道,“你再盯着我看,我要收钱了!”
“既然没有,那就等砸了二十万两,成国公再和本王告状吧,”王爷儒雅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明妧朝他呲牙,可真会往本身脸上贴金,金光闪闪的将近闪瞎人眼睛了,也是,不这么会往脸上贴金,脸皮如何会越长越丰富呢。
孙贵妃神采微变道,“江湖郎中揍了恒王府保护,这笔账我还没算呢,如果世子真敢去恒王府砸东西,本宫可没成国公这么好说话!”
小厮就守在内里,听到这话,从速进屋,恭敬道,“世子爷,王爷让您别再砸成国公府了,东西砸坏了太可惜,让您直接抢,卖了做点功德也好过全砸了。”
太后是在转移冲突,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江湖郎中,皇上就不会这么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