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鄙人可有幸与月儿女人对坐把酒,促膝夜谈否?”
回绝了吴峥抬起来想要接过茶盅的手,瑾儿已是皓腕轻抬,手中茶盅微倾。吴峥只能张口就着瑾儿的纤纤素手喝了下去。
反几次复,如泣如诉,瑾儿女人整整把吴峥写的曲子唱了三遍。以后,微闭双目,无言端坐于锦墩之上。不知是因为唱曲所累,还是心胸不畅,瑾儿女人鹅黄裙衫下的胸脯,清楚可见地微微起伏不已。
“实不相瞒,自从瑾儿来到贵地,所见不过斑斓其外败絮此中的大族公子少爷,如吴公子这般秀外慧中的俊彦,瑾儿实是初度得遇。”
“瑾儿姐姐的茶盅从未让别人用过,更不要说男人了。”
如果纯真比较边幅的话,清秀而不染一丝风尘之色的月儿女人要比瑾儿女人略胜一筹。特别是眼下,笑意浅浅,更显清甜。眼神淡淡,不乏模糊幽怨。
早已解去鹅黄色锦带,以及碧绿簪子,满头秀发披垂下来,堪堪垂到纤纤腰际。
凹凸有致,小巧婀娜的身姿,在室内氤氲的烛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在厅堂中透暴露来的风尘之色,反而显得端庄娟秀,活脱脱又是一个清丽的月儿女人站在本身面前。
吴峥本是夸奖刚才饮下的茶水,不料瑾儿女人却回声飞起满脸红霞,羞怯地深施一礼后。回身低头,手提裙裾略显惶急地,在厅堂内无数热辣辣目光的谛视下,经过丫环撩起的,通往二层楼梯口处的湘竹帘子时,袅袅娜娜的身影俄然一滞,转头间送给吴峥一个足以让心脏漏跳几拍的嫣然笑容,随即便消逝在楼梯口的阴暗当中。
一边请吴峥坐到室内紧靠北墙的一张绣榻上,一边亲手为吴峥斟茶。
直到身后传来月儿女人的声音,吴峥才从回味中复苏过来。
而此时吴峥内心脑筋里缭绕的也只剩下一句话,十个字: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说着,端起斟满的茶盅,再一次亲手喂吴峥喝过,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看着吴峥又说:
“吴公子还喜好吗?”
“哼!”
“月儿女人这是何意?鄙人喜从何来?”
说实话。吴峥反而更喜好面前的月儿女人。
说着,玉手前送。直接把茶盅送到了,仍然呆呆坐在椅子上的吴峥唇边。
特别是当厅堂中世人瞋目以示走过其身边,乃至那位丰公子还用浓厚的鼻腔怒哼了一声。
吴峥没有明白月儿口中的“如何能够”是指甚么,不过还是顺服地跟着月儿拾级而上。来到二楼左转,沿着走廊走到绝顶一扇半掩半启的房门前,悄悄叫了声。
月儿的语气里较着有一种非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