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子言了!
接下来,几人合力凑了点碎银子买了辆板车,又留了些银子给那李老夫。
她大步往营帐走去,表情愉悦道,“累了一天先归去睡觉咯,醒来等着犒赏便是了。”
军医顿了顿,又持续道,“司空大人年青力壮,胸口上的伤口好好措置,并不是甚么大题目。比较费事的是第二处伤口——”
临走前,陈暮云对李老夫道,“白叟家你放心,这家伙如果个乱党,我们兄弟毫不会再找你费事。若这家伙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那你就等着他返来好好酬谢你。放心,老天爷有眼,你行功德,会有好运道的。”
用脚悄悄一踢,那粗陋的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浑浑噩噩的脑海中敏捷闪过很多片段,皇宫、军队、大梁深红色的墨龙旗号……
“小老儿是个鳏夫,女儿早早嫁去别处了,常日里就我一小我住着这里。”
李老夫站在门口小声道,“小老儿也不敷裕,没钱送他去城里的好医馆治病,就只能每日给他灌点米粥汤药,吊着一条命……”
只是这小媳妇长着一把稠密的大胡子,身形又魁伟彪悍,导致这画风……非常诡异。
尉迟虎一拍脑门,也不顾上其他,打横将司空曙抱了起来,跑着就往军医那边去了。
烧的迷含混糊的司空曙缓缓地展开了眼睛,入目便是一张豪气端庄的圆脸,那双乌黑的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吴大宝等人:陈老弟真是个卤莽的莽夫!
元珣眸光沉沉,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
“好,我们把他带归去!”陈暮云道。
“带我……回营。”
这盔甲,是大梁的军队!
李老夫指着前头,客气道,“到了到了,我家就在前头。”
有熟人见到他们返来了,赶紧道,“陈牧云,你去那里了啊?尉迟少将军找你大半天了!”
陈暮云嘴角一抽,仿佛听到了人设崩塌的破裂声。
这个模样,像极了抱着丈夫的小媳妇。
李老夫引着他们几人到了一处粗陋的农家小院,一边推开院门,一边念叨着,“也不晓得那位郎君如何样了,我这一出去就好几日,他没吃没喝的,会不会要饿死了?”
这还没走到呢,就见伍长带着尉迟虎劈面走了过来,两边撞了个正着。
陈暮云接过那碗净水,一只手捏住男人的下巴,逼迫着他伸开嘴,直接将那水灌了出来。
陈暮云摆了摆手,“去去去,甚么死人不死人的。”
这一遭进城也不算白跑,虽没弄清楚那郎君的身份,但好歹把人送走了,总比留在他这里等死强。
元珣面上乌青,眉眼间尽是森森冷意与戾气。
看来又立了一桩大功,悄悄弯了弯唇,建功的滋味真不赖!
那男人穿戴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衫,但他皮相好,细皮嫩肉的,就算穿戴如许的衣裳,也讳饰不住他那温润如玉的崇高气质。
陈暮云几人早就走的一头大汗,现在见总算到了,也都松了口气。
吴大宝和张老三都被这场面吓到了,双眼茫然的躲在陈暮云身后,还是陈暮云淡定的答道,“少将军,如何寻到这位郎君说来话长。既然你与他熟谙,当务之急是替他寻军医看看,他仿佛病的不轻。”
目睹着一个姣美公子被捏成河豚脸,吴大宝等人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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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刚才说话的口音,但是标准的官话,较着是都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