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封泽没有坦白他。
话音刚落下，门铃声响起，封霖看看内里，奇特地嘀咕：“都凌晨了，还会有谁过来？我去看看。”他走出去开门，封泽靠在沙发上重重舒了口气，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响起，一起跑到玄关把门推开冲出去。封泽转头看去，顾易止穿戴警服站在门口直喘气，神采通红，满头都是大汗，封泽微微皱眉，说道：“你跑上山的？”
“你是感觉我会犯一样的弊端吗？”封泽抬起他的脸问。
“公寓的保安报警说呈现了奇特的人，监控显现方遇白比你晚半个多小时进入公寓大楼，但保安说他们瞥见的人并不是你，”顾易止担忧地问，“封泽，当时除了你们另有其别人在？”
“他救了我。”封泽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说。封霖越来越胡涂，吃力地说道：“等等，先让我理一理！你遇见僵尸，但是这只僵尸救了你，现在又呈现在这里……不对呀！术师是僵尸的天敌，他为甚么要救你？另有啊，甚么事能让僵尸救一个术师？”
“如果此次方遇白有其他目标，如果他还对你……”顾易止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动机只要闪现在脑海，就已经让他惊骇不已。
“你去了夏芝晴的住处？”看他衣服都没有换，封泽就猜到他应当方才出警返来。
“大哥，你是说……”封霖瞪大眼睛，“僵尸真的就在这四周啊？”
“它响了？”封泽问道。
“我没事。”封泽轻拍他的背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