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脱手,撒网捉人!”
卧槽,这下费事大了!
那人不耐多听,挑了挑烟袋:“下去筹办吧,毕竟是你们老迈结婚,固然仓促但也不能太寒酸了。”
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翻身的机遇:“我能够说不好吗?”
行了好半晌,有人道一声“到了”,这才取下蒙眼黑布,松了捆绑。我揉着勒疼的手腕,眨了眨眼睛,适应着俄然入目标亮光,余光瞟过,但见四周屋舍井然,寨墙高筑,一条清澈小溪沿寨穿过。溪边众山贼正捧了水,直接哺入口中。
我和苏沐对视一眼,齐声给出两种答案:“伉俪(兄妹)。”
我见状,忙双手一举,扑通跪了:“要甚么我都给你,求大王饶我性命!”上阳谷时,师父曾教诲过,如果赶上好人,打不过又不能逃窜,那么必然要第一时候投诚,获得对方信赖再乘机另作筹算。这就是节操诚宝贵,生命价更高。
那人又笑了,笑声很愉悦:“可愿做我的压寨夫人?”
落日斜,余晖铺天盖地,将厅堂门楣和匾额一并染作金红色,把木石搭建的寨邸映得如同殿宇般都丽堂皇。
我皱眉想了想:“能够说不肯吗?”
中间头子模样的一山贼比部属们想得更远,他盯着那药盒子看了好一会儿,问:“老三,你刚才给她吃的是甚么?”
紧接着,一张巨网从上空覆下,直向我和苏沐罩来。苏沐一身武功全失,困在孱羸身子中不得脱手,忙促我道:“阿萝,凤鸣朝阳第九式。”
一声吼怒,无数声音从两侧山岳之上传来,一叠声道:“抓住他们!别让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