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王胡子带着咚咚几人上路。
当时已是十多年后,又只要一面之缘,是以她没能第一时候认出,厥后问了贴身宫女,才晓得此人名叫纪恒。
老乞丐看到阿九这副病歪歪的衰弱模样,内心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当即就出门喊人去了。
阿九来不及答复,目光先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楚陌景,微微有些失落。
衣摆俄然被人扯了扯,大成低头一看,发明竟然是阿九。
阿九猝不及防,抬手抱住头,手臂被抽得皮开肉绽,她盗汗冒了出来,眼神却凶恶之极,记下了这笔账。
阿九眨着眼睛,甜甜的笑着,小声说:“大成哥,我帮你清算承担吧。
一个耳熟的声声响起,阿九抬眼看去,惊道:“……周爷爷?”
王胡子听得舒爽,火气消了几分,看四周垂垂有人指指导点,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了,不过想到要带着个累坠,他就憋得慌,踹开虎子,对着阿九一鞭子抽了下去。
咚咚擦干泪水,拉着阿九进了面馆。
“对一个小娃娃都能下这类狠手,真是牲口不如!”纪恒脸现怒容,抱起阿九,愤恚之余不免哀思,遐想江湖群雄迭起的年代,大家推行侠义为怀,古道热肠不在话下,可现在,只余嗟叹了。
马车又上路了,王胡子公然没去管阿九的伤,咚咚找了件洗得发白的破衣服简朴的帮她包扎,血渗入了衣服,咚咚摸了摸阿九的头,以作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