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飞青蓦地站起家,就想要往外走去。
然后阮飞青认识到,一向以来他都以为本身很了不起,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模样,但是实在他远没有本身设想中的那么超卓。
修行这件事本来就是经历得越多越轻易有所感悟。
他之前就发明了,锁魂丹这东西固然能抹消影象,但是实施起来以后的结果并不是很好。一小我的影象的构成并非只要事件,还包含很多别的东西,比如知识,自我认识和肢体影象。
这实在说不太通。修道讲究的是一个魂窍通透,而棍骗本身的豪情绝对不是一个修士该做的事情。修道是要超越重重停滞的,如果回避本身感情,很轻易影响修为,导致今后寸步难进。
而另一个能够性则是某种特别的试炼或者体验。让一小我体验一段完整忘怀本身过往经历的人生,实际上来讲对于修行是有必然的好处的。
两人以后又就这件事会商了好久。
叶柏涵愣了一愣,然后问道:“就是前次打伤了一众弟子的赤蚕王?”
颜扶生顿时大汗:“……本来你不晓得?”
真正的丹师看重的并不是这些东西。
“这个故事讲的是约莫几百年前有位道友,是位仙子,因为落空道侣而饱受折磨,她的姐妹就给她找来了一颗锁魂丹,然后封闭了她的影象。厥后这位道友用心修道,在历经多番磨难以后规复了影象,却把握了锁魂之力。”
或许比起师兄弟来讲,他的学习才气确切出众,在炼丹上也极其有天赋。但是这些真的就多么值得高傲吗?
叶柏涵能够本身修复和改进丹方,阮飞青的大师兄专注于各种五行毒伤的研讨,二师姐固然天赋上有限,但是治病时察看详确,总能发明一些别人难以重视的细节,并以此为引做出最好的医治。就连阮飞青的师弟近两年也能够表示要专修针术。
而这有两个能够。一个是就像颜扶生说的阿谁故事里刚开端的环境一样,是为了抹消那些令人悲伤的影象而存在。
叶柏涵想了想,说道:“这也是有能够的。”
但是除此以外呢?
他或许学得更快,但是别人也就是需求多破钞些工夫。而一旦学会以后,天赋的差异也会被练习和经历一点一点拉近,本质上说,他跟任何师兄弟都没有辨别。
他对颜扶生说道:“师父,我决定带领师弟前去剿除赤蚕王!”
如许过了几日,两人一向在研讨锁魂之力的事情,直到阮飞青自比试以后,第一次主动再次呈现。
然后他顿了一下,说道:“……话说锁魂之力到底是甚么?”
“叶师弟,我看了条记以后,细心揣摩了一下,感觉锁魂丹最后做出来的目标能够并不是为了抹消影象,而是让人助人修习锁魂之力的。”
等阮飞青消逝以后,颜扶生便对叶柏涵说道:“叶师弟也跟我归去吧。我明天找到了点有效的东西,明天要确认一下。”
颜扶生说道:“说到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修习锁魂之力的修士非常之少,这力量我更是第一次亲目睹到,不过就我推断,如果修习了锁魂之力,起码也能做到隔断神魂和摈除神魂……至于别的部分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我没有修习过。如果有一天叶师弟真的修习到了锁魂之力,到时候本身渐渐体验吧。”
“现在独一的题目是,修习锁魂之力到底需不需求特定的功法?”颜扶生翻来翻去翻了好几次之前的修士送给弟子的条记,几近快把那一段的每个字都背了下来,却还是不得方法,“固然条记上说那道友是本身贯穿了锁魂之力,但是也无妨她是不测获得了相干的功法然后才修习胜利的。毕竟记录条记的人也只是传闻了这件事,而不是当事人本人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