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卿懒懒地举牌,右手食指和中指各戴了一枚戒指,两枚戒指相互映托,在周延卿苗条的手指上,格外都雅。
主持人揭开遮在新展品上头的布,是周延卿的母亲叮嘱他买下的项链。起拍价二十万,主持人的话刚落下,就有人举牌说二十五万。
回到家后仍然不消停,一边批示着送货的事情职员把画挂上,一边给周母打电话。“妈,链子我没买到,不过傅家的小儿子买了,说是要送给你啊。对对对,就是阿谁傅厉,他长得真都雅,还这么风雅的。哎呀我比不上比不上,我只要比他都雅这一个长处,我很抠门啊,当时说已经要八十万,我就不想给你买这个链子了,因为八十万买条链子给你有点点亏……”
余知奚:“……”你猜猜看我会不会理你。
这幅画以后,周延卿再次开端各种走神,像是之前讲堂上坐在后排最爱拆台的门生。本身不听课也就算了,还要打搅别人一起不听课才高兴。余知奚被他吵得烦了,木这一张脸不说话,大脑完整麻痹。
周延卿倒是没想到这条让他找不到美点的链子,竟然有人抢。既然是做慈悲,周延卿也不在乎多出几万块钱,更何况是他母亲很喜好的项链。
余知奚稍稍讨回一点心机均衡,本来周延卿不止针对她和顾洲,就连和他母亲说话都要占点口头便宜。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随表情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