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首倒是痛快了,但是有没有想过你家人的感受?你的父母双亲,你的亲朋老友,他们昔日以你为傲,现在却要因为你的杀人的荒唐行动而受人白眼和嘲笑。以往你抓过的罪犯,你在职的时候天然不敢如何,现在你也成了犯人,莫非他们不会趁机抨击吗?抨击不到你身上,你家人就会遭殃,这些你都想过吗?”刘雨生看上去很为刘会庆着想的模样。
“甚么?你说甚么?”刘会庆一下子冲动起来,“你有体例帮我吗?你能帮我洗刷这个罪名吗?”
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太快,刘会庆有点接管不了,他的情感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低谷,一会儿又到了飞腾。他用力抓住刘雨生的胳膊说:“你……你真的能帮我吗?但是,你不是说和非调局有深仇大恨吗?”
“自首?”刘雨生嗤笑道,“你去自首,说些甚么呢?人家问你杀人动机,你如何说?莫非你要对每小我都讲讲非调局的事情?除了通灵师,不会有人信你的。”
“我……雨生兄弟,我身无长物,只要些陋劣家财,估计你也看不上眼。但是我烂命一条,明天就把话交代在这儿,只要你能帮我过了这个难关,今后我定有厚报!只要你有甚么要求,我必然尽力满足!”刘会庆慷慨地说。
“我为甚么要帮你?帮你对我有甚么好处?”刘雨生面无神采地说。
刘会庆有些迷惑儿,他迷惑地说:“他们在干甚么?这是甚么套路?我手上又没有人质,他们为甚么不直接冲上来?”(未完待续。)
刘雨生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俄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传来,并且这警笛声由远及近速率很快,较着就是冲着这儿来的!刘会庆做贼心虚,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见到之前的老同业,他严峻地说:“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那可一定,”刘雨生浅笑着说,“只要你一天没有被抓,那么这件案子就会悬而未决,只要你不露面,就没人敢难堪你的家人。”
“这……唉!”刘会庆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