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到了风声。你别搞怪了行吗?这儿坐着的都是通灵师好不好?你感觉有几个怕这一套的?”王依贝有些不满地说。
“啊哈,这说来可就话长了,容我喝口水润润嗓子。”秋傲霜对劲洋洋地说。
飞机残骸埋没在夜色当中,如同可骇的巨兽,伸开大嘴等着有人自投坎阱。
秋傲霜被骂了一通也不活力,他笑嘻嘻地喝了口水,假装咳嗽了一下说:“三位都醒了,恰好,免得我一个个解释给你们听。此次大师一起去清源,实在底子不是为了给侯家姐妹报仇,更不是为了找罗家兄弟的费事,我们这一趟呢,只要一个目标,那就是炼成独一无二的尸鬼!”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妊妇,用绳索捆了个严严实实,她究竟是如何脱身的?现场没有留下任何陈迹,没有断掉的绳索,没有植物撕咬的迹象,甚么线索都没有,莫非闹了鬼?
“闭嘴吧!”周诺诺俄然发怒,秋傲霜只得讪讪闭嘴。
“混蛋!谁把我捆起来的?到底是谁!”
远处传来不着名的兽吼声,沙沙的风声,其间仿佛还异化着奇特的哭泣声。那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断断续续,仿佛是一个女人,在哭她离家的丈夫。
周诺诺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她重新闭上眼睛转过了身。秋傲霜见状晓得这就是周诺诺的态度,既然她已经转过身,那就代表她不会再过问了。秋傲霜心中大喜,天生话痨的属性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把内心的奥妙分享出来,已经憋了那么久可真把他憋坏了。
“那倒不消怕,只要计算好时候,提早个十几分钟……”秋傲霜话音未落,俄然被一阵吼怒声打断。
“但是……”秋傲霜停顿了一下小声说,“但是我们现在都没有法力啊,跟浅显人有甚么别离?真要碰到那东西,莫非只靠胆量大就行了?”
“呃,”秋傲霜神情难堪,“这不闲着也是闲着嘛……”
机长消逝在机舱里,齐雪娇也莫名失落了。
“贝贝,你有没有听到女人在哭?”终究有人搭话,秋傲霜仓猝问道。
“是啊!阎王爷还不收胡涂鬼呢,周诺诺你就不能让我们死个明白吗?”陈思狂也发觉到了环境不对,跟着大声喊道。
“快别特么笑了!你笑起来像一坨屎!”陈思狂气愤地说,“究竟是如何回事,快说!”
张昊固然没说话,但脸上惊奇的神采也讳饰不住,刘雨生皱了皱眉头如有所思,不过他深知枪打出头鸟的事理,因而也装出了一点惊奇的模样。
“这……”王依贝一听也犹疑起来,看秋傲霜的模样不像是在开打趣,莫非他真的听到了甚么?
“傲霜,你……这究竟是如何回事?”陈思狂较着还没醒过神来,仍沉浸在被电晕之前的场景当中。
“别嚷嚷了你们俩,我这就让你们死个明白!”秋傲霜精力抖擞地说,“我看大师也都明白,这回你们是非死不成了!死之前另有甚么宝贝要交给我保管的吗?哈哈哈……”
“我不是在逗你玩!”秋傲霜当真地说,“莫非你真的没听到有人在哭吗?是一个女人!”
“不过……”王依贝担忧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大树,“到时候陈思狂和张昊他们也会规复法力,这么简朴的几根绳索,恐怕没甚么用。”
王依贝瞅了瞅腕表,想了一下说:“现在是夜里两点,再有五个小时高山流水的功效就会消逝,到时候我们就能规复法力了。”
“哈喽,三位醒了?睡得还好?”秋傲霜假模假式地走过来客气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