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娘记起宿世男友劈叉,听这话仍旧不舒畅,脱口而出:“少爷留着一颗心,好生珍惜老婆就好,何必又多牵涉小我出来?三人不嫌挤得慌么?”郑爵一听,竟扯住欢娘袖子:“你再说一次?”欢娘奇特,又反复一次,郑爵神采一变,叫下人将欢娘送进了配房,几天再没打照面。
霍怀勋一走已经是两月,边疆战讯断续传到都城。虽是小战,但还是有伤亡。这日欢娘正寝室内做些针黹补缀活计,内里传来苦信,内心一惊,唤来管事,才晓得是霍怀勋副将报信,说是霍怀勋那一只队遭了仇敌埋伏,全军毁灭。她固然盼着他死,但还是震惊地很,问:“大人如何样?”管事哭道:“活着,但是已经缺了一条胳膊,现在虎帐养伤,过些日子就回。”霍涓涓中间听得也是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