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这体例别再提了。我们行军兵戈莫不是还要靠一个女人?”
玉德猛地放下茶杯,惊呼,“欧阳长世?怎能够?八哥,欧阳长世不是颜太傅的外孙吗?难不成,颜太傅是欧阳若虚的外祖父?”
玉尧一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怪只怪他们之间的隔阂太多,我们,不过是顺势而为。”
玉尧还是不甘,“二哥,真要放弃如此好的机遇?”
“你可小点声,顾氏可不是省油的灯,再说了,咱主子的性子你会不知?怕是前次男人玩厌了,此次换点新奇的。”
忙着跪地,神采慌乱,“颜,颜女人……”
“小的晓得的就是那么多,还请女人千万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你若不把方才的事说清,自会有人掌你的嘴。”
这大抵便是,宫中传播的太子好男风的泉源。果然,真相如此不堪入耳,也难怪,大家谈及此事,说不出口。
“就按九弟所言,我会暗中加派人手。”
“且慢!九弟,你这性子该好好改改了。欧阳长世便是逃了,怎会那么轻易让你找到。莽撞行事,只会打草惊蛇。”
“八弟的意义是……让他们内哄?”
玉尧唇角微微上扬,像是想到了甚么,“二哥不是同颜女人的干系不浅吗?如果颜女人在我们手里,想必这欧阳长世会主动呈现。”
“陈王狐疑重,大要上欧阳若虚受得重用,实则心中早已不爽。陈国基业虽不大,但也是先人打下来的,他这老奸大奸,如何会答应将手中江山拱手相让?”
“回,回二殿下,恰是欧阳若虚。那三千铁骑是欧阳若虚部下精兵,个个箭术了得,百步穿杨。”
“九弟,别急,听他说。”玉恒神采平静,也感觉此时蹊跷,便问,“陈国所派的但是欧阳若虚?”
“欧阳若虚有个同胞兄弟,失散了多年,而他便是曾经的太学少傅欧阳长世。”
“男人?”
玉恒起家鼓掌,“好一句顺势而为,八弟这诸葛智囊果然不凡。只是,如何添这一把火呢?”
太子殿下此次是以陪学为由,向女傅要了你……
“二哥可知这欧阳若虚的缺点在那边?”
开春四月,恰是柳絮纷飞的时节,空中飞舞的柳絮落在地上,成了薄薄一层雪。朝阳东升,落在边城的大地上,金灿灿一片。
玉德也是一惊,他那二哥常日里暖和得很,说话从未如此决然,凡事也都是沉思熟虑后再做决定。这一次,提及颜宋,为何会决然回绝。
“只不过这欧阳长世前不久被父皇贬去边城后,便不知所踪。”
小厮听闻这声音,身后站着的恰是颜宋。
玉尧这体例确切可行,欧阳若虚重交谊,这欧阳长世更是他独一的亲人,念及手足之情,想必也能够减缓局势。
只是欧阳若虚寻了那么些年,都未曾找到他,玉尧是从何得知?
玉德扬袖,随即坐下,笑道,“甚么百步穿杨,依我看,清楚是欧阳若虚故弄玄虚,想要扰乱军心。”
“九弟,欧阳若虚不过是颜家二蜜斯收的遗孤,并无联络。这倒是奇了,欧阳长世我倒见过几面,料不到是陈国大将欧阳若虚的弟弟。”
“你说,颜女人隔三差五被主子召进风吟殿,难不成这东宫真要换人了?”
玉恒眼眸一闪光,实在前次一事,贰心中对这八弟玉尧已有戒心。他的策画毫不是常日里跟在他们背面那么简朴,决计收锋芒,怕是用心不良,倒是这九弟,藏不住事,也难成大事。
三人中属玉德最为打动,一抓起他的衣衿,将他从地上拉起,“如何能够?难不成我玉都一万兵马还抵不上那陈国的三千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