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恐有十脚踢在你心上人身上吧?”颜舒挑眉,挑衅般地瞥了一眼李茗兮。
但是此话却未禁止正跪在地上的两人,颜舒闻言,心中仿佛早已预感到,若李崇现在能等闲答应两人的婚事,那就不是老奸大奸的李崇了。遂又双膝跪地,正色道:“王爷,此事等不得。”不利用杀手锏来,但是不好逼李崇就范了,颜舒随即面露难色,胆怯地望了李茗兮一眼,怯声道:“兮儿,兮儿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以是下官本日才鼓起勇气想向王爷您请婚,要求能将兮儿嫁给下官。”说完,朝李崇重重一叩首,这才抬开端。
李崇听闻颜舒如许一说,心中一怔,如何茗兮刚返来两个月就跟颜舒牵涉上了?遂有些不悦地望向一脸果断的颜舒,又将目光移向站着一旁的李茗兮,想寻求一个精确的答案。
“还叫王爷?”
“你……”李茗兮负气般地甩了甩衣袖,要跟如许无耻之徒比辩才,本身真是自讨败兴。也罢,现在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由低头向下望着本身的小腹,手上不自发地抚上那平坦,心中一暖:只要能保住腹中胎儿,她甚么都肯做。
“那兮儿腹中孩儿自是随我李氏姓氏。”李崇游移一刻,沉声问道。
“王爷有甚么话且管直说。”颜舒一听,面露忧色,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正色言道。
李崇见李茗兮也如此心机,瞧着这两人互望的眼神,倒是带着七分情义,三分羞怯,心中才恍然,自家的女儿倒是对颜舒是非常钟情了。又瞧瞧颜舒后,双手负后,踱着步子忖思一番,此人自从上任了兵部,也算是跟了本身好久光阴,前次开封之行,颜舒却也做得很好,这个年青人的才干与机灵,本身也是万分赞叹。颜舒的功绩天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内心,现在像如许的年青人真是少之又少,本身天然也成心汲引他。再回过甚细心打量颜舒,白净的脸颊、漂亮的脸庞,一双灼灼生辉的眸子老是埋没着通俗的奥妙,论边幅、论才干,颜舒倒是上等人选,要比那些王公贵胄好得太多。李崇向来讨厌皇族的奢糜荒废之气,他需求的是一个真正能帮得上本身的人。
李崇听颜舒这一番惊天之语,不由得惊瞪双眼,一脸骇怪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两小我。心中大震,他没听错吧,兮儿竟然有了身孕。李崇向来对名声二字看得尤其首要,想不到本身的女儿,竟然背着本身与颜舒做出轻易、如此有损名节的事情。心中蓦地大怒,但这满腔肝火又不能宣泄在本身视为珍宝的独生女儿身上,心中一狠,倏然上前抬脚将颜舒一脚踢开。
颜舒在一旁冷然旁观李茗兮作戏,心中暗自发笑,这李茗兮提及慌来真算能跟本身平分秋色,怪不得能哄得李崇老贼团团转,大要上看起来知书达理,灵巧有致,暗里里却跟独孤诚幽会那么久,这李崇老贼竟然全然不知,真是也让本身也佩服不已。看来这李茗兮还是有一套的。
“我?”
“下官情愿为王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送走了欲有事入宫的李崇,颜舒与李茗兮淡淡地望着李崇渐远的身影,均长长舒了口气。颜舒这才感觉肩膀上疼痛感减轻,抽痛一声,忙扶住本身的肩膀揉了揉。见李茗兮一脸不齿的模样望着她,心中来气,便道:“我为你平白无端地受了王爷一脚,你竟然如此神情望着我?”
“本王虽是同意你与兮儿的婚事,但是本王只要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本王一向是想招半子入赘王府,现在本王的设法也未曾变动。颜大人也是聪明人,晓得本王如果说甚么?”李崇挑眉,逼问着颜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