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疏不间亲’,但你我二人初见仍旧,我亦得提示于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世人才回过神来,连连喝采。
二人已偶然用饭,草草结了账,出了酒楼。
肖猛叫道:“世人离远,谨慎伤着。”
梁如也道:“兄长公然使得好枪棒,肖兄这是自家枪法?”
梁如道:“这家馆子,皆是京味,菜品最好,我们便在此一坐。兄长来过此酒楼否”
“贤弟过奖!”
“何已见得?”
肖猛道:“虽来过二次都城,倒是几年之前,礼部贡院文举会试,翰林院武举会试。止此二次,却没得机遇在都城玩耍,对此地理人文亦不熟谙,全凭贤弟筹措。”
肖猛见是正房,忙道:“我为客,哪能住此房,可住那边配房。”
上文书说至,梁如为其拯救仇人肖猛找间屋子住下。
“旁观者清,我劝贤弟早回官驿,骤起家丁,做好筹办,已防不测。实在此话白日便想说得,人多耳杂,又初见,实不敢冒昧。来此平静之处,厚交之,方得劝你。”
梁如亦是一惊,怕被发觉,却不敢转头看,便对肖猛小声说道:“看来肖兄所言,却有事理,天子已起狐疑,我二人速回官驿,一起亦要谨慎处置。”
梁如见了,便侧身而立,左手持弓,右手搭起一支利箭,将弓拉满。肖猛在一旁看得也是悄悄称奇。在树林中时,便已知其力大,但如果只看其身材,肥胖墨客之貌,文质彬彬,实不像能开此硬弓之人。再看标靶,一小铜钱跟着柳枝轻风中闲逛,若想射中,实为不易。梁如瞄好,左手高低调剂到位,右手忽的一放,白羽箭却似一道流星,飞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已射到了柳树杆上。肖猛还当没射中铜钱,正有此难堪,细心看去,柳枝上铜钱却已不见身影,方知梁如射的乃是中间所系之头发。心下佩服之至。世人走了畴昔,捡拾起铜钱,又交与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