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人从酒楼一起跑回官驿,筹议一番。梁如想了想,对肖猛道:“都城当中,亦无其他可靠之人。我父与当今国老,讨逆侯兼太傅童善豹交好,父王常说,满朝当中,止童英童善豹另有些血性。常常来京,也常来往,常清谈中今国事,兴趣盎然竟至天明而不知。”
三人左思又想,无计可施,只得唉声感喟。
古风道:“我二人平生跟随王爷,虽死而无憾,只是世子现在宫外,动静不通,如果毕家斩草除根,又去侵犯世子,那便如何是好?”
霍启宣读圣旨道:
梁真虽是心下思疑,想想与那梁威从小到大手足之情,却还但愿明日和皇兄再议之事。
梁如细细看得,恰是童善豹。端的“踏跛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忙迎了上去。
李青利路上见有暗访卫,不好扣问,待到了屋内,便问夏王所遭受。夏王将经历之事尽言之,李青利听罢,皱眉不已。赶快轻手重脚,走到门窗前面,用手推之,却知各出口尽已上锁。又透过门缝,向外看去。但见门外各处,尽有头戴无翅乌纱,身穿富丽锦缎,腰系柳春刀之暗访卫校尉,一个个如狼似虎。心想此事休矣,若再想分开这皇宫,倒是插翅难逃。
梁如道:“夏王世子梁太义拜见童国老。”
童善豹:“将门虎子,若不是明天有急事在身,却与你好好聊聊,夏王世子便拜托于你了。”
毕老儿道:“传闻这夏王世子也来到了都城,若端的是来了,就不能再让他回西山之地。”
有听客道:“这梁真被囚禁于此,那他的世子梁如,现在那边?”前文书说过,这梁如此时正在集县,吃饱喝足,正想打猎,忽刮得大风沙,便同肖猛一样,寻了堆栈歇息去了。
说罢,带领众校尉走了出去,又闻声将门锁好。
梁如便将父王京一事如数奉告,童善豹顿足道:“常听你父王提及‘改税’之事,我亦劝之,这毕家已然将此事当作把柄,万不成再向万岁爷提起。王爷倒是不听,现现在,估计已惹怒天子。但你父王现是生是死不明,待我向皇后探听一下,再后皇后筹议个战略行事。我现在就去,你好生在此等候。”
再说毕家,使那奸计害得夏王三人入了“天审司”,志对劲满。
梁真,李青利,古风三人赶快跪下招接旨。
梁如点头称是,赶快挥笔写了一封手札,想要亲身送去。
李青利道:“此招乃是天子中了毕家勾引,王爷忠肝义胆,有何错误?我自受得王爷知遇之恩,无觉得报,今便是随王爷赴死,也是义不容辞。”
说罢,毕成又对毕龙道:“龙儿暗访卫所派出之人,乃死守之,但不成冒昧,有事但通禀于你。我等再行商讨。”
说罢,回身要走。梁如又道了谢。
霍启又命令,将三人押往“天审司”。这天审司,便是天子直接授意暗访卫设立。自太祖之时,便有这暗访卫、天审司。本来这暗访卫,是监督官员贪污纳贿,犯上谋逆之用。到了历宗之时,便将暗访卫收为自用之贴身卫士,批示所更是天子亲信亲信。今后这暗访卫不讲公理,只求忠心于天子。后历宗梁虎监督大臣,便擅自授意暗访为之,密查谍报、小道动静、揭露告发,皆是其手腕。再加其构造周到、练习有素之大内妙手,都城人皆惧之如虎。
肖猛抱拳道:“国老放心!即与世子有缘相遇,必尽力帮之。”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腿”,这古风再是短长,也止一人。夏王虽是有得武功,但现已心灰意冷,止蹲在地上不住感喟。李青利一介文官,哪有才气斗争,早被暗访卫拿下。忽见一校尉,抽冷一拳,向古风面打来,古风见已没法躲闪,只好出掌迎住,想拔开这拳。忽感觉掌中刺痛一下,再见那校尉,拳上好似戴了个指环,想是上面安了针刺。倏忽间,那被刺之掌已经发麻,进而满身有力,头晕目炫,心中暗叫“不好,中了贼人毒药暗害了!。”只见又一个,暗访卫校尉,抽冷一个“绊子腿”,将古风绊倒。古风倒地,便再有力爬起,世人一拥而上,将三人绑了个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