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混账,身为一县父母官,明知岛上海盗残虐,不与小民做得主来,还怕贼被贼打。然,说此话止一借口耳。但见金里正不慌不忙,走了出来。
肖猛听得,摆手连连,道:“这实是不成,我南下另有首要事情未办,毫不成在此处逗留。”
另一人,吱吱唔唔,半晌方才道:“小人家在外埠,想借此机遇,回得家去,但愿金爷爷与之一条划子并干粮。”
其7、里正堂统统职员,以简代繁,以省资银。如有人强行推政,可群起而免除之。
金里正道:“你们几人,确是做恶多端,但我岛巨恶已除,若再行殛毙,无异匪帮。现给你们几条路,供你等遴选。其1、借你等一条划子,几日干粮,逃命去罢。其2、留在岛上,若至心悔过,五年以内,不与你们房屋、渔船。但为世人着力,也没得资薪,只保饭食、医药,我亦保得你等不受欺辱。过了五年,与别人无异,亦可取妻生子,结壮度日。你等看看如何行事?”
其4、统统渔业,以各户运营,用“堂会”公选数人,组建商队,发卖海货,再进得糊口所用之资。我岛林下可用之地,亦可开垦农田,统统农田均为全岛人共有,种者每月供之薪银。处理部分粮食之需。
金老儿道:“此次能剿除群贼,我身边这位豪杰立了首功,我与大伙熟谙一下。这豪杰姓肖,名猛,字辰忠。乃是北方边关一佰总,天佑我岛,来此豪杰,他仗义疏财,将本身传家‘五宝匕首’借与我,才引得众贼首纷争。大师定要多谢于他。”
金里正叹道:“这两年来,却苦了女人。是我这里正无能,救不得你逃出虎口,今番换了六合,你金叔叔定令你回家团聚。”
黄七索大喊道:“高里正,你却在那里?我县中巡哨之船,半夜闻声兵器、喊杀之声,是否遭了贼人攻击?”
金里正心下清楚,此人那里有外埠家眷,自之前本身当里正时,家便在这岛子上,实是地痞恶棍,没法教养之人,气死父母,又多次盗窃、奸*淫。正要法办这厮,正值巨匪高三炮夺权。高三炮常日便与之交好,便为其撑腰,才幸运留得性命,今后为高三炮鞍前马后做得很多令人发指之恶事。这回却要离岛,想是借端逃脱,虽是寻不寻仇不得而知,亦不知其此后还行得恶事否。但今番岛上方得承平,还未得稳定,若再出得差池,则岛上众生皆有大难,前功亦化为泡影,实不敢轻信。便悄悄点头,冒充应允。表示侄子金海子,送其“上路”,金海子多么聪明之人,早知其叔父情意,再也是恨透了这不知改过之暴徒,便与两个男人带其至岛子西边划子埠,乘其不备,一刀刺入后心。尸身沉石入海,喂鱼去了。
本来这桃花乃是对岸凌天县人,父母俱在,亦有情郎在对岸等待。确切不想留下,便求金里正放她回家。
黄七索道:“下官不知,李管带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