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者,聪明注内,世万物灵也。其宿命,乃究世终究奥义。若只遵欲念,同兽矣。其私,乃其之本,非灭也。故制策通应悉其性,个制公、致私则幸,足用私督公,则世公也。其私,定度也。若无节,上毁六合,下戕及他。故定约之,犯者及权者至微民究其罚也。
金里正道:“黄大人过奖了!”
看至四更天,肖猛也是困乏难忍,不知不觉便睡了畴昔。
金里正道:“我这里有一本《天下公论》,一本《地环说》,皆是奇书,特别《天下公论》乃是陆景毕生所学之术。我老儿鄙人,亦看不甚懂,都送与豪杰罢。”
肖猛道:“金老仗如何得了这书?是与陆老先生熟谙?”
金里正道:“肖豪杰今番去南吴之地,倒是做此甚么?”
其二乃权论
“是也。”
肖猛亦笑道:“愿不得金老仗管理有方,原是与治学有些渊源。想这治学,确是治世绝学,鄙人定当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拜陆老先生为师。”
是夜,宴席已罢。世人各自回得家中。肖猛白日里睡得过火,现已毫无困意。便又来至海边,看看夜景。正值中秋,一轮明月当空,沙岸之上亦是亮得很。忽见一人过来。走近一看,倒是金里正。
“这南吴之地,谁不知张水县陆彼苍大名?你真是去拜他为师?”
列慧子
其三乃职论
“我看本日,事件业已查实。高三炮、郑丁、李起龙三人确是海盗,无恶不做,死不足辜。金有大智大勇,值得嘉奖。县中嘉奖白米十石,腊肉五十斤,本日未曾带得,改是让典史为岛上送来,金老仗你看如何?”
李子方道:“我在此岛囚禁多日,确见这金老儿才干过人,又同肖公子一起灭得海盗。岛上住民亦是心折口服。才选这金老儿当了里正。大魏历法,村、镇若提拔、夺职里正均由公众自行措置,措置以后向县令报备便可。此法行之多年,路人皆知。你个堂堂九品县令,方才却说这‘里正’是‘朝廷亲派’,这点法度亦不晓得,还当得甚么父母官?”
其四乃政论
说罢,将书揣入怀中。心机另有一本《地环说》,方才老仗说此书亦是奇书,又却奇在那边?倒无妨简朴问问。便道:“那这本《地环说》,又是何种册本?”
其一乃人论
“老仗这倒是见外了,若无老仗,我那日莽撞处置,怕是现在已做了海盗刀下之鬼。莫要送我东西。”
金里正道:“这几日忙得过了,肖豪杰帮我大忙,我亦送你一些资银、礼品,聊表寸心。”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定让李管带对劲。”
李子方道:“你这官运,却都在你这张嘴上,归去如何说,想必黄大人亦不消我再教得罢?”
金里正笑道:“却没缘份熟谙,很多年前,我去过张水县,听过他的‘堂会’。印象最深者,乃是其将县衙‘劳械处’东西发与百姓,“归属于公,利用在民”使得世人省下租买东西之资而,又珍惜东西,为县衙省下修、补之资。觉此人所做之事,俱是顺人之‘私心赋性’,而又尊敬、体恤别人,才把个张水县运营得如此别扭。我故意就教,却正逢其有事下得乡去。他此中一弟子见我亦感兴趣,便送了我一本此书。回家后亦有所研讨,只是才疏学浅,外相罢了。但其‘堂会’印象颇深,故此番我在岛上,亦设得堂会,实是仿他所为之。”
上文书说至,“隆德船行”管带李子方,倒是认得那凌天县知县黄七索,竟不顾本身一小民之身份,与之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