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至远处,金海子对金里正道:“叔叔,肖豪杰临走之时,让我交你一物,止船行远火线得给你,现给你罢。”
金海子掂一掂,非常沉重。亦不美意义问之何物,便点头称是。
二人走了累了,先来至一茶馆,看招牌乃是“沁春茶馆”。早有伴计迎入。李子方到是熟行,点了一壶苍南县西剑山所特产名茶“白鱼炙”,并各色业州小糕点。二人喝了,感受略苦而后甜,回味无穷,精力立即清爽起来。
肖猛道:“多谢金老仗赐书,今番能活着分开此岛,亦都是老仗叔侄功绩,肖某再次拜谢。”
金枝玉柳载满路,秋风业州遍菊香。
肖猛对李子方道:“李大哥,我却有些腹痛,再回得分舵倒是忍不住了,看火线有个厕所,行个便利。你自归去罢。”
一日,晌午过后,船行至业州。
上文说到,肖猛连夜看了《天下公论》,对“治学”愈发神驰。止睡了一个时候,天便大亮。金里正已派金海子送来早餐,胡乱吃了。拿好自已匕首、宝剑、水葫芦、承担。又将那两本册本用纸包好,揣入怀中,恐怕破坏。而后,拿了一个纸包,递与金海子。
说罢又跪了下去,金里正叔侄赶快扶起。时候不早,肖猛便登了船,沙岸上全岛之民,皆来相送。肖猛与世人挥手而别。
肖猛道:“鄙人姓肖名猛。不敢当,路过业州,偶遇贼人,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喝过茶,又至一剧场,正上演皮电影《青云卫童国老迈破狼狄》。肖猛见了,心下悄悄称奇,考虑这戏倒是有父亲的“戏份”,便全神灌输细细看得。果不其然,半晌以后,那驴皮影做的“肖龙”便退场了,批示众“皮影”马队,冲锋陷阵,大获全胜。李子方并看戏世人,只看个热烈,哈哈大笑。肖猛不然,从小但听其父所说此战之惨烈,亦非儿戏也,一刀一枪便满是性命,哪像这台后伶人咿咿呀呀,锣声锵锵便剿除劲敌。
李子方道:“你初来业州,路却不熟,走失了结怎了得?”
再回至方才地主,见丫环已叫来府兵,肖猛便交出这贼人,让府兵押回业州府衙门看管,早有路上闲汉,去做了证人。看那蜜斯,花容失容,正按着胸口气喘吁吁。丫环在一旁安抚。
吃罢晚餐,二人微醉,看看天气不早,便原路返回。此时街上,薄油纸街灯初明,家家店铺亦都掌了灯,敞亮得很。贩子中世人,闲来无事,街上消遣,红男绿女络绎不断。
再过一街,便是船行分舵去处。肖猛正在前行,偶然之间见街劈面,过来两位女子,乍看一主一仆模样。但见这蜜斯,圆脸尖下巴,眉似柳叶,眼似丹凤,朱唇小口,高髻牡丹头。身材苗条窈窕。上身穿茶青八宝右衽襦,下身着褐红七珍十幅裙,腰间紫色绸缎绦顺着步子扭捏。左手空着,右手拿一小折扇。中间又跟一丫环样年青女子,虽是边幅不如那位蜜斯,但亦有可儿之处,亦穿戴富丽。听客,你想那肖猛芳华幼年,亦是喜好美人。不由很多看了两眼,只见二人有说有笑,向南而去,半晌,便与肖猛擦肩而过。
金里正道:“肖豪杰,如果学成返来,另有闲时,定要再来我岛子上做客。”
李子方想想也是,如此机警之人,哪有不识路之理。便道:“好罢,那我先归去,你便利后自行回罢。”
二人别离,肖猛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