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道:“婷儿确是好弓法,鄙人佩服之极,这营里营外,贼兵全数毁灭,你倒是首功。我看此地不易久留,快快分开罢。先把这‘五雷神铳’拿好。”
一雅通猎人道:“不要追了,就在这榕树当中,你我几人谨慎处置。定要活捉。”说罢,二雅通猎人取下“五雷神铳”,扑灭之火绳早已装入发射构造。举起铳来,只待施放。前面那二个府兵,拿着雁羽刀、绳索,筹算帮手捉捕。肖猛亦是有些焦心,心机,那两个府兵倒不是敌手,这两架“五雷神铳”却乃是大杀器也。真如果不断连射,十余发弹丸,还不把本身身上打上几个明晃晃的洞穴?忽见陆婷和二位猎人从前面悄无声气的摸了上来,心中便结壮了。又怕前面的贼兵发明前面三人,便用心分离其心机,“阿”、“呜”地小声学着野人叫喊。果不其然,火线四个贼兵聚精会神,都看向火线。前面陆婷,一发钢丸,先干掉最前面一个雅通猎人,此人并未着盔甲,最好清算,钢丸打入后脑,当即倒地而亡。肖猛见有人中弹,亦是“啊啊”大喊。剩下三贼兵赶快从左边想绕至树后,缉捕野人。陆婷见好机遇,又是一弹,钢丸射入最火线一名府兵耳朵。这回,剩下一个雅通猎手,一个府兵,却一下发觉了,背后有人攻击。这下,陆婷也不再谨慎处置,手中钢丸一发,快速打入雅通猎人左目以内,这猎人便见了冥王。只剩下最后一名府兵,见局势不对,撒腿便跑,早被李狗儿一箭射死。
婷儿道:“肖大哥好邃密,如果先打前面的,却怕一齐都转头对于我了。”
张四叔、李狗儿又从营中取了府兵弓箭,雁羽刀,便随婷儿追了出来。及至捆绑野人那棵树,野人忽望着陆婷一声哀嚎,眼中似有泪流下。婷儿停下看看,也是想去援救,便现在另有急事,还做不得。
婷儿怒道:“肖大哥,你看那小我,不就是昨日逃脱的恶府兵么?这野人山中之物,自已过得安闲,又与他无仇,凭白无端便遭了横祸,被这帮恶人欺负,真让人好生愤恚。”
说罢,轮起木棍便打。这野人转动不得,实实挨这木棍,又是嘶吼,又是嚎叫。叫人听了亦是不忍。
“这便好,你能收回这野人的叫声来么?”
另一府兵道:“虽不是人,但总长得像人,吃得亦感觉恶心。对了,帐篷里另有两个山匪,小甲,你去把他二人提出来,看看他们身上有无食品。倒是饿得虚了。”
肖猛点头称是。二人便伏在草中,悄悄察看。忽见一府兵,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走至野人跟前。
肖猛道:“婷儿说的那里话,你我二人磨难之缘,还分甚么相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咱俩筹齐截下,看看如何使得便好。”
第三个叫小甲的府兵听了此话,赶快到了帐篷里,提出两个被捆绑之人。看这被捆绑之人,猎户模样,一老一少。搜了身,道:“别说这张哥还端的机警,这小老儿身上有包猪肉脯,另有几个烧饼,咱几个先分吃了罢。”说罢,将食品分与世人。
肖猛笑道:“好罢,我就去做这‘野人’,止你一人对会营中府兵,定要谨慎处置,我再前边引,你从前面进犯,定要先射最前面一人,一一贯前射杀。万不成先射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