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道:“这花儿害人,现在白日,应已不再着花,我俩便一把火将其烧毁罢。免得他再图害人。”
但见陆婷,拉满弹弓,冲着吴柳芳便是一箭,肖猛见状,大喊:“莫要伤了芳儿!”赶快挡住了这一弹,顷刻间,左肩背似火辣辣地疼痛。又因没吃饱饭,竟顺弹而倒,抬头躺在地上。这回却并无眩晕之意,只觉颓废之极,便闭眼瞇了半晌。
说罢,拉住肖猛手腕,便向上拽。想这吴柳芳一强大女子,却似有万钧之力,由不得肖猛不走。
肖猛想想也对,因而三人便出了“金沙酒楼”。主仆只一匹马儿,故肖猛与春花步行,让吴柳芳骑上马,一同向西而去。一起之上,三人有说有笑,自是欢畅得很。行了两个时候摆布,忽觉官道两边树林不再富强,火线模糊约约现出一片城来,看那模样,自是不小。不久便进了城中,但见海龙江两岸商街,商贾云集,八街九陌亦是满眼繁华。穿出贩子,又至船埠,千帆万桅,鳞次比拟。
肖猛亦笑道:“如此泥丸,怎会伤得?”又动动肩膀,却真另有些疼痛。便又道:“这倒是怎得一回事?婷儿可否奉告于我。”
婷儿道:“莫要再被利诱,快快来至我这边。”
肖猛、陆婷二人可否躲开府兵追杀,绕出如麻迷宫?且听下章分化。
这一问,倒把个肖猛问得一时语塞。婷儿之事方才想起,自已倒是逃出升天,婷儿还不知是死是活。心机却还端的不能上船,得再归去找寻婷儿。
此进,天气已亮,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夜,日头从东边升起,地上自是敞亮了。
芳儿道:“爹爹已承诺你我二人同去,我家在南洋力古多岛亦有分舵,又置很多良田,美宅。你拜师我便伴随于你。”
此时春花在一旁插嘴道:“姑爷,你家岳丈大人早已在业州为你备好海沧吴船,又配好海员、兵器、粮食净水,就等你上了大船,南下寻师去了。”
芳儿大喊道:“如果为了我芳儿,相公可否留下?”
肖猛心中不解,又看看吴柳芳,只见芳儿,满面堕泪,怒道:“这不是那贱人是谁?我却对得起我么?不要再理睬她,快快与我一同上船。”
肖猛惶恐,心机这婷儿却又安晓得我心中另有个芳儿?
肖猛正要上船,俄然心中又起了狐疑。暗想,我自进入野人谷,便丢失了方位,百转千回自是出不得了。但自进了知名小村,奇事倒是连连,先是这小村庄早晨无人,白日又有人住了。而这野人谷中却怎又俄然呈现一小镇?且镇上人丁很多?虽是遇见梁如,但他又如何也不会现于此地。便是真有这镇子在谷子西口,却怎能两个时候便到了业州。想这业州沿东海之地,顺洛江进入南吴要地做船就得两日,且船是向西行得。这业州又怎能再野人谷西边?而方才芳儿说已经与我成了亲,想想好似真有其事,但细细辩白拜堂细节却又恍惚之极。想想是不是撞了鬼了,或遇见狐仙一起把我迷至此地?莫不是,我方才在一片红花当中倒下,实是并没活过来,此地便是天国?
肖猛道:“娘子,容我考虑考虑,这一起之上,蹊跷之事更甚,竟没个头寸了。”
肖猛却想起甚么似的,对芳儿道:“来至岳父家中,还没见他白叟家,怎就来至船埠了?”
肖猛考虑,若不是婷儿,今番便死在这山崖之下了。
婷儿笑道:“自是安好,我方才用一枚泥丸打你背上,不过用了六分力道,却没伤着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