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来这个期间,繁忙了一溜十三遭,竟然还是被人当作专属品给占有了,真是失利啊失利!
紫烟的脸有点红,说道:“奴婢实在没力量,想把女人唤醒,公子却说这两日女人也很累,可贵睡得如许好,干脆就到床上去。因而也不管奴婢,悄悄一下就把女人抱起,送到床上……”看钟意的脸都白了,紫烟赶紧弥补道,“但是公子并未轻浮女人,说是怕冒昧于女人,是奴婢拿出一条薄被,将女人裹起来的,公子还遮了面,是很君子的。”
只看了一眼,钟意的一口茶就喷了出去。
本来这卖身契竟然是只属于沈澈的,不得转卖。
可想到沈澈那狐狸一样的笑容,钟意就一阵倒胃口,她巴不得这个沈公子一辈子不睬她,让她自生自灭算了。
紫烟端着一盏茶走出去,看到钟意醒了,赶紧把茶盏送畴昔,柔声说:“女人醒了?女人方才吓了奴婢一跳。还好沈公子身边的静容会一点医术,说你只是思虑太重,睡着了。”
钟意内心叹了口气,又看向文书下边的另一张纸,那上面写了甚么?
刘妈妈和银蝶,应当是本尊的奶娘和另一个贴身丫头吧。钟意皱皱眉,又问道:“既然是他把你赎了出来,为甚么又跟我要你的赎身银子?莫非他是看我好欺负,特地来欺负我的?”
但是……
钟意又问紫烟:“你详细地把我睡了以后产生的事讲一遍。”
钟意让紫烟把那叠东西递给她,紫烟不识字,并不晓得那是甚么,钟意一拿过来就晓得了,是白鹤楼的负债文书――看来这个沈公子确切言而有信,帮她把高额债务还清了。
紫烟说:“女人是问沈公子吗?他早就走了,给女人留下一叠东西,让女人好好养病,说是今后还要希冀女人日进斗金呢。”
钟意盯动手里这张卖身契,又犯起了嘀咕:如果是把她占了,为甚么不把她弄回府里,归正她昏睡不醒,紫烟又是个毛丫头,要干甚么,还不是那沈澈说了算,为甚么又把她留在白鹤楼,还把卖身契也交到她本技艺里?
听完紫烟的论述,钟意终究明白了。沈澈用一张卖身契把她占有了,却还让她留在白鹤楼做掌柜,要实施那“日进斗金”的信誉,如果酒楼不挣钱,说不定哪一天,赶上这沈二公子表情好,就把她弄归去当甚么通房丫头了。
“君子个头啊!”钟意恨地猛捶床板,“竟然趁我睡着吃我豆腐,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