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恰是华灯初上,整条花街灯火透明,各大酒楼饭庄人流络绎不断,白鹤楼门口更是比别家火爆。钟意从后门出去,看到李小四正抄着一把大茶壶,一边聪明地说话,一边在大堂里穿越。
比如那桌有女宾在的客人,听钟意如许说,固然还是很活力,但坐了下来,持续吃菜喝酒。
何七笑道:“沈二给你的那些人,比我手里的另有效,无功不受禄,既然保不了白鹤楼,我们青花会就不收白鹤楼的花红。”
“那里的毛贼,敢伤你大爷!”那客人怒骂着叫起来。
何七不信赖似的看着钟意,说道:“我可只在东城做这桌酒。”
“嗯,明天早晨我们去喝酒,不过不在白鹤楼,我们去玉仙楼!”钟意笑眯眯地对紫烟和银蝶说。
钟意很明白,何七之以是跟她如此亲热,不过是因为她有一群妙手,不消着他们。但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是安杰他们武功高强,惹上了这群地痞,也是很费事的事。
银蝶有些急,赶紧摇手,“不成不成,那玉仙楼的辛大掌柜,可从好久之前就盯上你了!他如何会同意?并且你去他们的地盘,岂不是自去找那倒霉!”
钟意却落空了统统笑意,回身往回走,又冷冷说道:“二者相争,各有任务,我本想小事化了,却没想到你竟然还要轻浮于我,那就别怨我对你翻脸了。”
在柜台上看完帐本的钟意想到这里,就叫银蝶:“你在玉仙楼的时候,包厢里的客人都是甚么样的人陪?”
何七笑道:“很简朴,明天早晨有几个分舵的兄弟要来,想请掌柜把白鹤楼空出来,单给我们青花会做席,银子我们照付。”
阿七和十三那里容那人放肆,一人随便一下,就打得那人爬不起来了。
何七诚心肠说:“实不相瞒,因那些兄弟来得急,人又多,都城大酒楼竟都不得闲,想着和钟掌柜另有点友情,就老着脸来这儿了。”
“女人?”银蝶有些胡涂了。
钟意又转头对李小四说:“给这两桌多上一道菜,算我请的!”
明天早晨……钟意在内心一策画,仿佛是有三个买了入楼状的人家要拼席,已经提早定了四五天。
“哎呀呀,这是如何说!”钟意走到两桌客人中间,笑得满面东风,说道,“来我白鹤楼的,可都是客,两桌客人比邻而坐,也是修来的缘分,又没甚么大不了的事,还是坐下好好吃酒说话吧!”
钟意内心有了数,因而笑道:“何爷待我至诚,那我也不与何爷打太极。实不相瞒,白鹤楼明天早晨也有酒菜,是四五天前就定下了的。”看何七微微变色,钟意赶紧说道,“但何爷若信得过我,我替何爷找一家酒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