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娘很快就否定了第二种猜想,毕竟宋朝与契丹、西夏、金、蒙古的对抗里,若真有火器存在,怎
真正的火器在手,这是在这个时空足以震慑任何人的神器。难怪张赐并不惊骇,单身一叶扁舟前来和谈。本来是有打击范围较广的火器设备于战船之上,又有弄潮妙手在扁舟周遭护航,更有先前暗藏入山的妙手暗中清楚居高临下的摆设。
这些人才如梦初醒地开了船,尽力挂帆,尽力满舵。有人则在为清时包扎,那清时就靠在船边,也不说话,双目满是哀伤绝望,任由包扎的人来来去去,仿若那伤不是他的。
“还不快归去,更待何时?”陆宸又不悦地喝道。
“这如果打过来――”中间的黑脸男人亦是喃喃地说,计算着火器的打击间隔。是的,那战船离这里真的很远,但若那火球往这边打,能够直接将这船只炸得粉碎,不但如此,就是这身后这山崖也在打击范围以内。
清时亦刹时被震惊,呆愣地看着火光冲天之处。
而就在这一来一去的思路里,乌篷船上的江航却又收了刚才的手势,换了另一种旗语。刹时,与那湖心亭小岛相对的十来平米的小岛上又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打过来的话,我们会骸骨无存。”有个女子说。
世人鸦雀无声,只是有些呆呆地看着远处的小岛那焦黑的烟雾弥散在山风中,感觉恍然如梦。
陈秋娘是手持腰刀,百思不解张赐的行动。而清时则是一向沉默,像是堕入某种幽深的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