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南宫泽将眼一瞪,“如何,都哑巴了?”
“谢王爷,属劣等辞职!”
洛秋低头深思一会,“好吧,杜先生想如何?”
杜义一怔,连连点头,“田公子说的对,鄙人佩服,我是一介寒儒,只会耍嘴皮子,兴得李大人赏识,客居在李府,在府中天然没人伤害我,但是一旦出了家门,不晓得会产生甚么,颠末这一事,杜某恐怕要老死府中也不敢出大门,除非有一个像田公子普通的妙手在侧。”
“呵呵,没甚么,只是鄙人在想,田公子看似文弱墨客,如何会有这么好的技艺?”
“田公子就不要推让了,受人之恩当思回报,拯救之恩,恩同再造,杜某怎会不报,请公子必然给鄙人这个机遇,不然鄙人会寝食难安。”
杜义闪着狡猾的目光问道:“田公子何出此言,和鄙人说说又有何妨?”
杜义喜出望外,拱手道:“还是田公子想的殷勤,那就按田公子所说,还请田公子必然给鄙人这个机遇。”
洛秋听出杜义话中的苗头,却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杜先生言下之意是想请鄙人护你全面?”
小栓子排闼而入,“爷,本日又无要事,如何未几睡一会?”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熊道宽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死死盯着院门,“洛秋啊洛秋,你真是为师的好门徒,我派去的四名杀手无平生还!你为何帮我们的仇敌,你内心到底打的甚么算盘,为师如何越来越看不懂你?”
洛秋见杜义犯了难,又加了一把火说道:“我现在都悔怨救了你,救了你即是帮了仇敌,我的亲人泉下有知,必然会怪我,但是大错已铸,悔怨也晚了,以是,我是不会给你当甚么保护!话已申明,鄙人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