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阵脚又能如何?现在我们跟南宫泽就仿佛是猫捉老鼠,而我们是老鼠,南宫泽明摆着就是抓住了我们小命却不急于把我们杀死,而是渐渐将我们玩死的模样。之前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现在反过来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看不透,猜不透。杜先生,你也别怪鄙人无私,感觉鄙人一看风向不好就想着自保,我跟了李大人有一段时候了,满觉得会被委以重担或者是有商有量,但是到现在我还是被关在李府,不但没有自在,并且还如同一本不被待见的书一样被束之高阁,以是,我并不感觉分开就是背弃大人,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如果大人待我如同待杜先生,我也断不会有此动机。”
“归去?可我还没好好跟你说几句话呢。”李娇儿娇嗔道,“我好不轻易盼着你来,你来是来了结未曾与我说半句蜜语甘言,一点都不像在王府的时候,那天你柔情密意的,让我好生幸运,但是隔了这几天,如何就变了样?”
“田公子,王爷到底跟你说了甚么?让你对大人落空了信心,你可不成以一股脑的说出来,别让杜某瞎猜。”
洛秋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杜义除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堪以外,一时也想不出甚么话来劝说洛秋。
洛秋明示表示说了好多话,可就是没直言到底是为了甚么让贰心生退意,杜义急的抓耳挠腮,拉着洛秋势要问个明白。
“王爷……”李娇儿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正兴趣勃勃赏识湖中金鱼的南宫泽,“王爷,那鱼你都看了好一会了,我们去凉亭坐坐吧。”
“是!”杜义有力的坐了下来,“田公子,你我是大人的左膀右臂,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乱了阵脚。”
“嗯?你在唤我?”南宫泽这才回过甚来,“你逛累了,想要归去吗?那本王送你归去。”
“不管如何说,田老弟也不能说走就走,还是那话,统统等李大人返来后再做计算,你看如何?”
南宫泽的再一次到访李府,跟洛秋在院中嘀咕了些甚么,这一幕刚巧被杜义看到,杜义心生疑窦,在李娇儿邀南宫泽逛花圃后立即诘问洛秋。洛秋满脸绝望,话中表示杜义趁早找个下家,免得扳连了性命。此言一出,杜义惶恐失措,模糊约约感到,南宫泽此次来访并不但是看李娇儿那么简朴。
“筹议?嗤……”洛秋嘲笑一声,“恐怕只是你们在筹议,我只能在房中睡大觉喽。”
“比如让我去接李大蜜斯?这是多大的信赖啊,如此看来,李大人还真的很正视我!”
说罢,洛秋站起家来佯装往外走,却被杜义一个箭步拦在了身前,“田公子,田老弟,事情还不了然,你如何说泄气就泄气了,眼下还只是你我的猜想,并未有甚么真凭实据,你稍安勿躁,等大人返来了再做筹议如何?”
“好吧。”洛秋自知推委不掉,干脆坐了下来,“实在南宫泽并没有跟我说甚么,或者说并没有说的那么透辟,只是在他的话入耳到了他讽刺的味道,他说我费经心机的投奔了李大人,满觉得能够跟从李大人干一番大奇迹,却不知人算不如天年,跟了一个穷途末路之人,怕是没有甚么出息可言了。”
“好好好,田老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田公子到底是聪明人,一语道破构造。”杜义嘴上一个劲的夸奖田洛秋,内心却打起了鬼主张,他眸子一转,摸索的说道:“田公子,既然王爷到府,不如你去陪陪他,也好趁着他对劲之际从他嘴里套出点……”
杜义焦炙的在房中走了几圈,再一次看向洛秋的脸,从他一脸的凝重上看,杜义不由得有些脊背发凉,“田公子,你感觉王爷的成竹会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