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些就是传闻九王爷也来拜寿的人,这一撮人明来拜寿,实则是献媚的,老百姓都晓得,当今皇上有个最心疼的弟弟,那就是九王爷,老百姓都晓得,何况是朝中大臣了,凑趣九王爷凑趣好了,也就是凑趣好了皇上,只要九王爷说上几句好话,加官进爵那的确就是易如反掌。
七月二十七,风和日丽这个词用在这一天一点都不为过。湛蓝的天空飘着几片落拓的白云,偶尔一阵小风吹过有了春季的凉飕飕,太阳晖映下另有点秋老虎的严肃。
麦府垂垂的热烈了起来,客人陆连续续的接踵而来,门房扯着嗓门通报着,麦鸿儒及夫人盛装站在厅前笑容可掬的驱逐着一名又一名的客人。来拜寿的大多是自家亲戚另有朝中比较知己的同僚。
一套行动下来,麦穗儿的脸上已经排泄了汗水。抬起胳膊,麦穗儿胡乱在袖子上擦了几下汗水,刚想回房喝点水再换下衣服,却未曾想身后响起了掌声。
“呃……噢,你是谁?”麦穗儿终究缓过神来,立即换了副面孔,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到此,又为何站在我身后,你,你想吓死人吗?不声不响的,像个幽灵。”
“蜜斯,蜜斯……”还没等少年郎自报姓名,麦穗儿的耳朵里就灌进了老管家的呼喊声。
“哈,嘿,哈哈哈……”麦穗儿的口中不断收回断喝,伴跟着这一声声断喝,麦穗儿出拳踢腿的。看这架式像是在练工夫,不过她练的可不是武功,而实实在在的是搏击术,搏击是麦穗儿宿世在警校学到的真本领,从她投胎到麦家,这身硬工夫就跟着她,不消想,就像这工夫长在她身上一样。
麦夫人拉过麦穗儿,疼惜的帮麦穗儿捋了下散落的头发,“穗儿,去玩吧,娘要和你爹去换衣服,一会儿客人就该来了。”
前院热热烈闹,后院的麦穗儿也没闲着,换下罗裙的麦穗儿一身简练的红色衣裤,脚蹬红色快靴,简朴的束了一个发髻,她在干甚么?为甚么换上如此一身行头?
少年郎看着面前这十几岁的小女人,听着她构不成威胁的话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本来你是麦大人的令媛,失敬失敬,鄙人包管不跟任何人提起你练工夫的事。”
麦穗儿五六岁就恳求爹娘给她请个武师教她连武功,但是麦鸿儒说甚么也不承诺,一是怕麦穗儿太辛苦,二是感觉女孩子温馨点好,舞枪弄棒的没个女孩样。
麦穗儿蹑手蹑脚的跟在娘亲前面,麦夫人推开书房门,麦穗儿就站在窗边,透过裂缝偷瞄。
“嗯嗯,我们都好好的,健安康康的,将来好照看我们的外孙……”
“你懂甚么?还不是因为我是女儿身,我爹娘不答应呗。”
“嗯,那我出去了,归正给爹拜寿的人我大多都不熟谙,就不跟着你们了。”
“啊……呵呵”少年郎笑了起来,“女人莫怪,鄙人是来给麦大人贺寿的,颠末主家同意后才来后花圃一览,并无歹意,至于站在女人身后嘛,只因看到女人的拳脚工夫与众分歧,看似古怪却环环相扣,招招都足以让敌手毙命,以是鄙人忍不住鼓掌喝采了。”
不让学就学,但是天生就会的东西,想忘也难,因而,麦穗儿每天躲在后院练习,还说通了老管家帮她把风,顺带瞒住府内统统人。
“老爷……”麦夫人走到麦鸿儒身边,放下长命面,伸手将麦鸿儒手中的书拿开。
这是个老风俗了,每当麦鸿儒生日,麦夫人都会亲身下厨煮一碗长命面,此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