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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平大抵的解释完了环境，便是担忧般的看看程雅，固然这些天里，程雅已经慢慢的适应了作为寨主的身份，也没有太大的失误。
“如果刘少主在，不知会如何措置这事情。”曹平只是自语。
就算谢牧死了，带给九里山的费事仍然没有停歇。
仿佛是有着一些决计，抬起了脑袋，显得极其安静的说道。“家父却已故去，现在九里盗窟由我做主。”
事情的生长已经超出了预期，程雅完整掌控不住面前的局势了，在包应如此说来的时候，倒是没法面对，低着头默不出声。
官军的大营安插在此，南北延长数里，构成一道防地，拱卫着雪州城。
“是啊，听到程将军的动静，我们但是日夜兼程的来此地汇合，现在程将军没见到，还让我们白来一趟，再归去？”
十八路首级，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主。
“程蜜斯虽为程将军之女，但也不要欺人太过。”
程雅却只是一介女流，服的了九里山的二千人，却很难服的了新来的这些首级。
“包应在江南东道的金州为寇，本地官兵数次围歼，却死伤惨痛。”曹平对坐在首位的程雅低声道。“且此人弑杀无度，在黑旗军的时候便是如此，坑杀过投降的官军，截杀过路子的客商，深被程将军所愤怒，为此很多挨过程将军的板子和怒骂，却因其勇猛善战，素有功绩，才不至于死，诨名恶豹。他也是这十八路人中气力最强的。”
议事大厅当中，数名穿着各别男人排坐在此中。
包应不咸不淡的说道，看不出喜怒。
“曹平，你也还是那么怯懦。”包应并不在乎，呵呵笑道。“我是没有策画，但我杀的人，比你宰的鸡还多，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现在程将军已经不在，你觉得我们还会听你的号令，听这个小女人的号令么。”
包应略带些惊奇的看向程雅。“程蜜斯，我们都是因为程将军的原因，从各地来到这里，现在程将军故去，倒是如何个说法？”
“这么说，程将军已经故去了？”
“包应，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模样！”程雅身边的曹平，喝道。“徒有武用，却无策画，我们做贼另有活路，如果再次造反，将毫无退路可言！”
那包应仿佛早已经有了设法。“事情既然已经如许了，那也没甚么体例了，自从黑旗军式微，我们各处落草，四海为家，居无定所，这青徐之地，毗邻中原，也算是一处富庶之地，不若便留在此地好了，盘据一方，裂土称王，倒是不错。”
即便程雅坐在那最上的位置上，也能闻到他们身上的那股殛毙的气味，多事之秋，性命一文不值，在这些人的眼睛里更是如此。
程雅本身内心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坐在那位置上，实在是如坐针毡，小手重捏，倒是排泄着盗汗。想到了梓游临走时把盗窟的事件都交给了她，如何也要对峙下去。
现在就不太一样了，其他的黑旗军残党都堆积在这里，每个首级都是一方霸主，如果程将军还在，想要震慑他们并不困难。
最差的一起的首级，也带着三五百人，他们背负的命案，不知有多少。
“那你们想要如何样？”程雅皱眉问道。
“我毕竟不是做寨主的料，或许应当把那贱人找返来，才气震的住他们。”
“吴将军，此次九里山一共堆积了十八路山贼，合计二万余人，阵容虽盛，倒是乌合之众，以我们官军的力量，想要破之，轻而易举，为何只守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