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直属于皇上的禁军,只需对天子卖力!”
“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你们吃着全西川最高的军饷,拿着最精美的兵器,北蛮叩关期近,却在此无所事事,成何体统!”
“你在说甚么屁话!”
“禁军重地,你们几个,干甚么的!”
且不说她身侧站着的秦川是禁军直部属属,就算在影煞追魂,这姑奶奶也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主。
面前士卒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瞥了一眼面前四人,理直气壮道。
“大胆,禁军驻扎之处,有无岗哨,都不是尔等宵小能觊觎的!”
俄然来了这么一个仙资灵秀的少女,各个都仿佛发了情的种马!
面前带头甲士嘲笑一声,直接大手一挥,几名甲士当即围上。
无数道视野肆无顾忌的在她身上划过,很多士卒更是毫不避讳的评头论足。
秦川面色冰寒,冷冷道。
“上不上龙榻不晓得,但是想要对你们这禁军驻舆图谋不轨,那当真是轻松地很。”
在那里驻扎的军队,农忙时要帮手本地农户种田收货,农闲时要勤于练习,练习农业两不误。
“我们禁军驻扎在都城,一辈子打不了一场仗,出去拉练,那不是扰民吗!”
秦川一愣,先写直接骂出声来。
“晨练?”
面前甲士先是一怔,旋即有些气急废弛道。
“哼,你们几人,行事鬼鬼祟祟!”
一众士卒围拢上来,很多眼尖的,一眼便发明了站在三人中间的红叶。
一嗓子下去,全部北大营鸦雀无声。
看向周遭不怀美意的士卒,眉头顿时皱起。
相父总领天下时,便率先初创了屯田轨制。
“哟,中间这小妞,长得水灵,身材也火辣,比明天迎春楼那黑脸婆,强上一万倍啊!”
“来人,给他们拿下!”
合着西川用最精锐的兵甲,花最昂扬的军饷,就养出了这么一帮吃空饷的废人?
赵统与徐正阿一前一后,径直挡在秦川身侧。
面前甲士被怼的满脸通红,顿时开口嚷道。
这些禁军,当真风俗了欺男霸女不成?
之前他待的行伍也不是甚么精锐之师,每天都要摸黑起五更拉练。
“小子,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
一侧赵统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就算是陈明,都不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等大不敬的话来!
“这来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