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怜悯我吗?”
“籽温她做了那么多年的白日梦,俄然间仿佛醒了,很变态。”
童艾歆抱着一个纸箱,从楼梯上走下来。纸箱内里东西太多,不谨慎散了出来。原籽温见状便上前帮她捡起来。
明显,她曲解了原籽暖和言陌生的干系。
她像只竖起尾巴的母鸡,交来回回地打量着言陌生,就差把他放到解剖台上开膛破肚了。待她发觉到面前的男人仪态万千,长得眉清目秀,看了原籽温一眼,“你们这些小女人,换男朋友换得倒是频,私糊口乱成一团,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答应留外人过夜,这屋子你还想不想租了?!”
她灰头土脸地走了,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瞪原籽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