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中总有一些遗憾,仿佛只差一个小小的“如果”,便可有另一个极新的成果。
洛阳城内一处不起眼的民居当中。
……
马元义起家,就要摆脱,却不想看到几案上墨水闲逛起来,顿时瘫坐在地。
周异回声而出:“禀陛下,吾已申明详情。唐周乃张角弟子,此番入都城,为帮手马元义而来。马元义者,乃承平道渠帅之一。反贼张角,信徒遍及八州之地,为便利统领,分别为三十六方;风雅万多人,小方六七千人;各方设立渠帅,为其首级。马元义所辖一方,恰是都城洛阳!此番便是为联络信徒,以求里应外合,攻陷洛阳!”
刘宏怒道:“唐周,汝身为承平道徒,将承平道之真假速速道来!”
轰!
锦衣无语道:“渠帅,骂之无益,当速速撤走,再做运营啊!”
因而,洛阳城内杀声崛起,惨叫连连,越来越多人被连累其内,至于有罪还是无辜,不得而知。夕照余晖,伴着血腥气,染出了一幅压抑却又壮阔的画面……
恰在这时,张让谄笑道:“恭喜陛下!道贺陛下!天命在汉,故而逆贼唐周弃暗投明,化大危于无形,承平道弹指可破!”
“哈哈哈,让父所言极是!”刘宏答复过来,心神大定,然后号令道:“周异,速速擒拿反贼马元义,翘其嘴,令其透露全数内应,既而……车裂于市!”
马元义讶道:“好诗!好派头!不知是何人所作?”
锦衣点了点头,将锦帕揣在怀中,留下一句“吾尽量而为”,便敏捷跑远。
皇甫嵩排众而出,朗声道:“陛下,当务之急乃是摸清反贼都城之安插,先发制人,不给敌方可乘之机!”
刘宏更是面色惨白,瘫坐龙椅之上。
“喏!”
众文武顿时小声扳谈起来,不一会儿,何进则出列禀道:“陛下,承平道乃张角所创,其人自称“大贤能师”,以符水治病吸引信众。竟未曾想,有此隐患!”
同一时候。
承平已久的洛阳,竟然不知不觉堕入如此危急当中!
马元义肝火发作,顾不得风采,破口痛骂起来!
锦衣却满不在乎,速速装好衣物和干粮,简朴讳饰了面庞,笑道:“吾曾听闻一句——‘任尔狂澜卷地起,我命由我不由天!’”
锦衣此时已经一条腿迈出屋外,闻言转头对付道:“大抵是此人!”
世人喘着大气,无形中经历了一场存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