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耸了耸肩,把头从拍照机上抬了起来。他一个老外,压根儿就看不明白这群匪贼在搞些甚么鬼,无厘头这类中原文明,更是让他感到头痛。
空位上,周兴驰瞪着一个斗鸡眼,斜着身子躺在一张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把褴褛的扇子。火线,一群匪贼蹲在地上,头上扶着一串道具铜钱。
场外的剧组职员都忍俊不由,这尼玛真是睁眼说瞎话啊,这无厘头也太能搞了吧?一个认错人,一个明显不是瞎子的人,愣是被叫做了瞎子。
周兴驰恬不知耻,嬉皮笑容地说道:“没有啊,我感觉很帅啊。”
四周的事情职员也是暗中竖起大拇指,奶奶的,强啊,把一条狗当作人看,这份演出功力,真不是盖的啊!
叶晨已经完整无语了,但是韩秋还没说完:“智葬的跳舞,看似乱踩一气,实在乱中有序。不管甚么处所,也反对不了他步法的鬼蓄。而他年纪悄悄,便有这般成绩,当属“踩粪”一门之大器啊!”
徐孟达脸颊抽搐不断:“呃...你叫二当家能够,不叫我的名字就行。”
乞丐普通的徐孟达浑身就是一颤,战战兢兢地说道:“不可啊,款项落地,人头不保啊,帮主。”
“嗯?”叶晨震惊了,“实际中还真有这类家属?”
“呃...数百斤?”叶晨瞪大了双眼,仿佛在听一个汗青悠长的传说。“不是有六个兄弟吗,那老六呢?”
“呃...我这不是遵循脚本,提早练习一下。”说话时,周兴驰仍然仍然保持着斗鸡眼的姿式,固然是面对着韩秋,但韩秋愣是感受不到他的目光。
“请记得,他们是“葬爱家属”。”
韩秋听着身后叶晨的吼怒,不由畅怀大笑起来,啧啧,你觉得葬爱家属这么好进吗?你想去,人家还不必然收你呢。
这一段剧情过后,周兴驰认识到本身认错人了,仓猝转头看向徐孟达,不过他这回又是和徐孟达擦肩而过,直直地来到一条狗的面前,指着躺在地上,一脸无辜的小狗又痛骂起来。
“.......”徐孟达无语。
在佩服的同时,世人又对周兴驰和徐孟达这对活宝感到好笑,同时也在心中大声讽刺韩秋:韩导,你强,特么的玩起无厘头来,我就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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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周兴驰又是把一片草丛当作了二当家,还一边骂一遍狠狠的踩,而徐孟达就在一边装模作样的惨叫。
“智葬!”
不过韩秋倒是悄悄摇了点头:“cut!”
朱因站在周兴驰中间,看着男朋友灰头土脸的模样,脸上的笑意底子就粉饰不住。
安迪报以浅笑:“OK!”
镇北堡影视城!
韩秋点头:“好,持续。”
四周扮作匪贼的龙套演员也是和周兴驰半斤半两,一身破褴褛烂的衣服,再加上各种奇葩非支流的外型。如果放在当代,准特么觉得是在开丐帮大会。
(司马迁大大谅解我,我不是成心窜改史记。。。。)
韩秋目光放远,带着些许意味深长的感慨,说道:“葬爱家属有六兄弟,老迈叫土葬,善于泥地里翻滚腾挪的杀加密传跳舞!”
貌似,又认错人,呃不,认错狗了。
这尼玛在搞些甚么鬼哦?中原电影都是如许拍的吗?
“不可啊,我刚才演戏时,心中但是一向想着你呢。”
“看看你的德行,鬼鬼祟祟,丢人现眼,披头披发,人模狗样,如何出来和我闯荡江湖啊?啊!”
“好的,韩导,我会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