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那么刺耳,俺们是来要账的,你是不是叫刘远山,是不是欠了城西刘二奶奶家管家的三十两银子没还?”
“借单拿出来给我看看!”
“就是头几天的事!”对方也毫不含混的快速答复,仿佛是之前早就编排好的一样。
不过,听到惨叫以后,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就是,你家狗咬了我的婆娘,你得赔我一些汤药费吧!”
为首的一人大手一挥,正要甩开膀子砸店,店里男女门客顿时惶恐了起来,一个个忍不住的尖叫逃窜,很多人刹时就出了酒楼,以免这些地痞恶棍伤到本身。
“轻了?”二郎有点迷惑。
两个呼吸不到,饭店的大门被关上,大厅中的光芒突然一黑。
为首的人脸上暴露极度痛苦的神采,听了刘远山的话神采更加惨白,恐怕他一言分歧就碎了本身的膝盖骨,忙不迭用仅存的腿跪在地上,朝刘远山作揖告饶。
“哈哈哈!”刘远山放声大笑,说道:“来找我的费事,你本身承认就好,老子还担忧废错了人,这下就明白了。”
“别跑啊,你欠我的钱还没还我呢!”
“三十两!”
“谁敢?”
“是是是!”掌柜的额头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细汗,站在中间服侍的更加谨慎谨慎了。
其他的地痞看到这个环境,搏命了抵挡。
“爷爷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打!”
“你家狗还咬了我家婆娘,赔钱!”
刘远山站在大厅中间,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一众匪贼。
“饶你也不难!”刘远山端着茶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们一起来的另有谁,胡三赖在那里?是不是他唆使的你们过来砸店?”
“都断了,统共二十一人,断的都是左腿!”
上面的人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个个朝刘远山死命的叫喊。
“二哥,遵循我之前的承诺,每人废了一条腿吧!”
大个子被团兵按着不能动,看到二郎的扁担那一刹时,贰内心升起一股向来没有过得悔怨:娘的,此次碰到铁板了!
“别管他了,兄弟们,先把店砸了!”
……
顿时,全部旅店内惨叫不断!
“传闻有人要砸我的店?”
“赔银子!”
刘远山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讲道:“嗯,不过,动手还是轻了!”
“哼!”刘远山一声冷哼,道:“二哥,费事你去劈面茶馆里把胡三爷请来,明天来我这里肇事的,别管冲在前面的还是躲在幕后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能少!”
二郎再次来到刘远山面前汇报。
为首的那人看刘远山带了的人倒是很多,方才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可看到前面满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时,不由得轻视了几分。
统统的地痞都缴械投降蹲在地上,团兵则没人握着一把扁担站在那些人的中间,只要有人试图抵挡当即便一板子敲在身上。
“团长,好了!”二郎脸上被打出一大块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但眼中尽是镇静的光芒,跑过来给刘远山禀报。
“额……”
“甚么时候借的?”刘远山快速发问。
二郎话未几,从中间抽出早就筹办好的木棍带领三十多个已经练习了月余的团兵,和那些地痞恶棍扭打了起来。
“没错,你大爷我就是来肇事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敢和胡三爷过不去,明天说不得就要经验你一下!”
“你断了他们的小腿骨,运气好的话他们过个一年半载也就长好了。如果是我,我会敲碎了他们的膝盖骨,让他们这辈子都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