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淼卿仅仅是点点头,非常轻视的将他忽视,看着刘远山说道:“这位但是刘三郎?”
沈三叔身材魁伟,说话不卑不亢,眼中精光闪动,暴露一股沉稳至极的气势,不比门口站着的那精瘦男人弱半分。
“甚么人?”刘远山还没开口,毛二叔站起来接过了话茬。
“几位爷,东城孙家的人来了。”店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哦?如何讲?”孙淼卿问道。
说话间,一名身材高大略显痴肥,四十余岁的土财主样的人满脸带笑的从楼下上来,很没有规矩的直接进入了三人的房间。
“多谢这位爷,是严或人思虑不周!”严楚拿着钱,看孙淼卿没有卡他的表示,才慌镇静张的逃也似的跑开。
“不,不,都是曲解,曲解!”严楚这下慌了。
“你下去吧!”严楚看了一眼店伴计,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看着在灯光下闪动着金色光芒的金属,沈三叔和毛二叔都微微骇怪,只要刘远山神采安静的看着严楚,嘴角微微翘起,暴露一丝调侃之色。
孙家在襄阳府固然没有王府那么大的权势,可也是响铛铛的王谢望族,家里有两个进士不说,另有一个现在是布政司使,堂堂从二品的官员,便是襄王也要凑趣的角色,他一个开旅店的下九流货品如何敢获咎?
再加二十了,一共便是三十两金子了!
刘远山一愣,暗道我的名字这么响,都传到襄阳府来了?
孙淼卿一挥手,前面的小厮双手捧着盘子从内里出去,上个放着一个大红的拜帖和一封手札,另有一封银子、两个尺头的谢礼。
来人身穿深蓝色的直缀,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黑,前面跟着一名年青精瘦的男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站在房间中有种说不出的威势。
“滚出去!”孙淼卿眼色一冷,严楚脑门满是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