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房县,唯有叶大哥您才可与那刘三郎一较高低啊!”又有人出来劝说。
“承禄老弟来了,此事好办了!”叶翔哈哈哈大笑,手中提着坛子亲身给陈承禄斟满酒,道“来,来,来贤弟,坐在为兄身边。”
对于叶家来讲,明天无疑是个大日子。
“陈大人来了!”护院喊了一句。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民气啊,民气!”陈承禄一边叹着气,一边迈着四方步缓缓的走进了叶家的后院。
“甚么天赐良机?”叶翔眼中投射出两道光芒,即便实在黑夜里,也能让人感遭到他的热切。
唯独陈承禄内心深处冷冷一笑,暗道:这姓徐的家伙比我贪多了,上报的时候我多少报了三百亩,这姓徐的竟然只报了十亩田,真是抠门啊!
别人都暴露气愤的神采,一阵唏嘘。
“好啊!”叶翔一拍大腿站起来,实在刘家的护院有多少,他已经提早探听过了,现在和朱钱斌一唱一和,不过是变向的鼓励世人罢了。
“嗝!”叶翔一愣,口中打了个饱嗝,从速回过甚来,朝上面的管家说道:“去,将后院前后门封死,不准任何人收支。”
“何如刘远山已成气候,大火熊熊,恐难以毁灭了!”叶翔悄悄的答复。
“呵呵!”叶翔摇点头,“团兵倒是有一些,但是也没有朱老弟你说的那么夸大。”
“我叶家的团兵固然未几,但也有八百人,如果再加上诸位的护院,便有一千人。一千人去攻打一百人,便是十倍于敌,这仗底子就不消打,压也把刘家给压死了!”
“唉!”叶翔摇点头,说道:“这房县的事情,我早就朝巡抚大人汇报过的,前次就连巡抚大人给关隘赐名的事情刘家小贼也敢违逆,你觉得襄阳那边不想对于他么?”
刘欣深知此中枢纽,不敢私行做主,便打发这些人来求见刘远山,刘远山开初的时候还访问然后挨个儿解释,厥后便懒得和他们见面,将家里残剩的百十个护院赶出去守着门口,不准任何人出去。
上面有人忍不住了,伸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道:“叶兄,现在房县已经变天了,刘家阿谁屁事不懂的娃娃做主,这的确是倒行逆施,放眼我们大明朝,也没有这么干的!”
“就是!”有一人拥戴:“别说他刘远山不是官府中人,便是衙门里的大老爷,也不能如此残暴,你看看他都干的甚么事啊,明目张胆的抢我们的良田。不瞒诸位说,我徐家在房县算不上大户,可也有良田三千亩,你猜他姓刘的一口气吞了我多少?”
“嘶!”终究有人想到了后果结果,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寒气。
刘远山这厮,还真是有了造反的苗头,常日里看他横惯了的没有往这上头想过,现在细细考虑,每一件事情都够他抄家灭族的。
这些绝望之极的土豪们便只能退走,然后揣摩着寻求其他的门路。
之前的时候,叶家是全部房县当之无愧的第一朱门,县里一旦有甚么大事产生,叶家便成了中间,统统的人都会环绕着叶家扭转,就连县衙都比不上。
“叶兄!”朱钱斌站起来,拿着一碗酒朝叶翔敬酒,道:“眼下倒是有个天赐良机,就不知叶兄敢不敢拼上一回?”
“何止狼子野心?”有人道:“他修大金关,暗害徐百户,现在坐拥房县,手中之兵数千,他这是要造反啊,我等如果久居房县等因而以身饲虎。”
现在,因为刘远山的“倒行逆施”叶家又再次畅旺了起来。
一日以内,数不清的乡绅来求见刘远山和代知县刘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