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吕余皱皱眉,对于李儒的到来非常不解,“你来找本大爷干甚么?”
“多谢将军相告。”李儒暖和一笑,旋踵挥手领动部下看定了丁原宅的方向,吃紧奔去。
“哦,我家将军去寻丁原大人了。”
“这…”张辽还欲辩白,中间的曹性咳嗽一声,说道,“吾等乃主公之将,按主公说的做就是了。”
“主公。”张辽一见吕余来了,赶紧的跑过来拱手施礼。“禀主公,曹操已安稳分开,接下来如何行事,请主公示下!”
“奉先啊,你我虽说分属两个阵营,但我替你感到不值啊。”李儒纵马向前,喝止了黑熊精锐随行的行动,单骑向前迎着吕余而去,揭示出了他的诚意。
“喏,主公,臣有要事相告。”李儒应诺,敏捷走到董卓身边,一众黑熊精锐都见机的后退数步,李儒附耳说道,“主公,先前臣曾说过,吕布其人如是不能拉拢,那便将其逼到我们这一方,现在臣已派死士去间丁原,言及短长,臣再去用臣的谋士天赋来控吕布,大事成矣!到时主公必能拥获吕布这员虎将!”
吕余俄然想起当时承诺贾诩的话,因而皱眉说道,“传令,狼骑所属,今后不需再卖力洛阳城治安,你和陈宫回营待命,我去看看丁原。”
吕余摆摆手,神情降落,“照我说的去做吧,亏欠百姓的,今后我自会还…”
待吕余走后,张辽也低头沮丧地叮咛兵士告诉统统狼骑所属回营,做完这统统,张辽还是一副唉声感喟的模样,中间的曹性欣喜着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说道,“主公这么做必有隐情,吾等跟从主公,当肝脑涂地,文远怎可如此作态?信赖主公,他不是那种弃百姓不顾的人。”
这还未罢,李儒趁着吕余发飙之际,纵马来到吕余身边,两马交叉,李儒和吕余间隔不过天涯间,但见李儒嘴里念念有词,眉眼间蓦地发作出一簇簇黑紫色才华,才华在空中交汇,构成一个庞大的韬略刻印,但见这刻印,仿佛背后有无数笔墨飘浮,一个三角形的刻印也呈现在眉心大放异光!
吕余鲜少有这么温馨的时候,他冷静地垂首往前走,一副生人莫近的冰冷无形披发。
董卓赶紧派了黑熊精锐紧随厥后,生恐有失,又不敢多派,恐怕吕布曲解,干脆派了只四五个。
说罢张辽死命地催动战马,朝着气势的方向仓促赶去。
李儒马快,身后的几名黑熊精锐也是不要命的用马刺刺马臀,眨眼间就已不见踪迹,张辽只得带领狼骑营紧随厥后。
“当日诸多刺史皆在场,丁刺史言及奉先之时,用一句话便描述了你,‘匹夫竖子,怎堪大事?脑生肌肉,怎成大器?办事以武,与牲口何异?’此事你大可扣问别人,据我所知,荀家老先生荀方也在现场,你可去问,如有半句谎话,你固然来找我!”李儒信誓旦旦的模样使吕余信了半分。
李儒伸开嘴,每一个字都激起了吕余内心深处埋没的肝火,他就像个教唆犯,就像个恶魔勾引人出错。“奉先,他既待你不仁,你又何必待他以仁?”
吕余刚走出城门,狼骑营的一个士卒便牵马而来,那是一匹神骏的西凉宝马,虽比不上赤兔,但用来代步总归是不错的挑选,吕余也没有回绝,跨上西凉宝马,缓缓朝着丁原的室第行去。
吕余走的不远,李儒马上起了上等战马,这战马名为雪里踏,在西凉军战马当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平时都是董卓的座驾,现在他也顾不得这么多,纵身上马,马鞭冒死的抽打着马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