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尔欲犯上乎?”一个稍有胆气地文官见吕布凶煞,赶紧站出来挡在汉帝面前。
“此事……”汉帝紧咬嘴唇,心中苦苦挣扎,挣扎的是,他绝对不能向百姓报歉,但汉帝看到狼籍地洛阳城,心中也有悔意,大好江山,怎至如此!汉帝拂袖长叹,终究眼神果断的说道,“朕,不从!”
“布另有最后一件事。”赤兔马缓缓移向汉帝,赤兔马龇牙咧嘴,绝世凶兽尽显狰狞,惊得汉帝座驾宝马嘶鸣不已,几乎将汉帝掀上马来,吕布趁机靠近汉帝,攥住缰绳,冷声道,“陛下与匈奴是非,陛下不认,布也不想究查,但是!陛下熟读古书,当知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匈奴进城为祸百姓,陛下当负任务。”
“陛下欲往那边?臣可另有很多话想劈面要跟陛下说个明白。”
“赤兔,你看陛下的座上马,可甘旨否?”吕布似笑非笑地抚摩着赤兔马的鬃毛,突然大喝一声,“吃了它!”
“恩,爱卿深明大理,朕甚是欣喜。”汉帝大喜过望,龙颜大悦。
赤兔马俄然收回一声状似兽吟的嘶鸣声,一跃而起,一蹄踏在汉帝座驾的马脸上!顿时,汉帝坐骑凄厉地嘶鸣一声,旋即轰然倒地!汉帝被跌出十米之远!
“朕,毫不报歉!”汉帝毫不逞强地瞪着吕布,目光果断。“朕倒要看看,你个戋戋左将军,还要造反不成?”
“哈哈,哈哈哈哈――!”吕布怒极反笑,大笑不止,很久在汉帝微怒地目光中说道,“陛下,布只问一句,布的存在,真的令陛下如坐针毡,非除布不成?陛下也不必再坦白,只消陛下一句话,布当即撤兵分开洛阳!”
“吕布,休得歪曲天子!你这等作为,和董卓有甚么辨别!”
吕布提戟纵马赶来,赤兔马尾拴着地须卜骨都侯单于早已死绝,在汉帝地视野中,吕布浑身血煞,一人一马披发着刺鼻的血腥味,可骇凶戾,身后匈奴人的尸横遍野,更是使吕布平增几分狰狞!
在众目睽睽之下,吕布鲜明将汉帝拎在半空,一拳又一拳朝着汉帝脸上砸去!吕布固然只用了百分之一地力量,还是打的汉帝惨呼不止。
唰地一下,吕布拎着汉帝明晃晃地龙袍,狰狞地看着汉帝,低声道,“给脸不要脸是吧?那这脸你就别要了。”
也幸亏吕布早非吴下阿蒙,动手掌控住分寸,不然这一戟下去,非死即伤,饶是如此,众臣也被这一下弄得并不好受,更有甚者喷出淤血。
在陷阵营冲锋以后,贾诩也号令全军呈环型上前厮杀,将匈奴人一网打尽!短短非常钟,逾万匈奴人已如土鸡瓦狗般丧命与胡骑营兵戈之下,吕布见汉帝欲分开,提马赶来。
在汉帝及众官的眼中,吕布虽是一个武力骇人的武将,但毕竟未曾亲见,本日一见,这一年来对吕布文质彬彬地印象刹时突破,他只是披着羊皮的狼,骨子里的凶悍从未消弭。
“陛下,可曾对劲?”吕布侧头冷冷地看了眼汉帝。
“陛下多么身份,君权天授,公道不公道,陛下说了算!”
吕布浑身的血腥味,伴跟着铺天盖地的杀意,使汉帝及众臣吓得魂不附体!
见百官无人敢说话,汉帝绝望地甩甩头,然后强做平静道,“吕爱卿摈除匈奴,功绩甚重,朕深感欣喜,现在当与朕回宫,有话且在庆功宴再讲无妨。”
赤兔马拱卫在吕布身后,凶态毕露地盯着众臣,有几个不开眼的拔剑上来想要攻击吕布,却被赤兔马一蹄活活蹬飞!
“猖獗!吕布小儿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