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简转过廊道,还没等他走几步,便劈脸撞上了度量着晋阳的李丽质。
一心惦记取李世民是否发怒的白简,情急之下说秃噜了嘴,一不留意便将房遗爱的地点说了出去。
“王有道,何兄弟是谁?白简为甚么要抽你?太病院没有金疮药么?”
得知李世民寻觅本身的动静,白简惊得魂不附体,无法之下,只得暗说了声自求多福,接着便一起小跑,去紫宸殿交差去了。
见房遗爱扣问,王有道和白简赶紧向前,蹲在房遗爱两侧,面带难堪的陪笑道:“驸马不要记恨我们,只是因为宫中耳目甚多,不见血恐怕没法瞒过那些个耳朵。”
“白总管,圣上正在唤你呢。”
“姐夫?”看着面前一脸天真天真的小萝莉,房遗爱表情大好,含笑道:“是啊,你就是兕子么?”
出于心中迷惑,房遗爱沉吟半晌后,一半真情一半冒充的对高阳说:“漱儿,要不你去帮手找一个竹椅?想来我是没体例走着回房府了。”
“驸马说那里话来,只因禁军中不乏万岁耳目……”话说一半,白简忽的响起了正在紫宸殿安息的李世民。
“启禀长公主,奴婢方才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去到慎刑司惩罚房俊来着,眼下正要赶回紫宸殿……”
遐想到没法拦住二位公主,白简不由生出了去往慎刑司报信的动机。
比及白简走后,王有道轻叹一声,喃喃道:“我这老哥哥是圣上的亲信,眼下叫他坦白驸马化名一事,想来倒是难为他了。”
听到房遗爱的劝止声,高阳这才负气将御棍丢到一旁,恨声呢喃道:“两个大胆的主子,这件事本宫记下了!”
王有道、白简见高阳挟恨在心,吓得身躯一颤,想要出口解释,却又惊骇她得知事情真情,无法下只得连声赔笑,仿佛一副哑巴吃黄连的囧相。
碍于“何足道……”与房遗爱交好,再加上惊骇高阳悲伤的原因,李丽质安抚过晋阳后,转而便朝着慎刑司赶了畴昔。
因为之前常听高阳念叨房遗爱的事情,以是生性纯真的晋阳对这位未曾会面的姐夫有些好感,现在得知房遗爱受罚,竟自带着哭腔对李丽质说:“姐姐,姐夫在慎刑司必然是挨打了。”
说完,晋阳便朝着近在天涯的慎刑司小跑了畴昔。
就在晋阳兴冲冲的来看姐夫时,不明就里的房遗爱和王有道,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闲话。
王有道话还没说完,耳畔便传来了晋阳那奶声奶气的猎奇扣问声。
见白简行走的如此仓猝,李丽质猎奇的问道:“白总管,这是去哪了?”
“哎呦,小公主,你如何大早晨跑到慎刑司来了?”说着,王有道赶紧向前,双手护着晋阳向前行走,唯恐她有半点闪失。
“好,俊儿哥先等一会,漱儿这就去找竹椅去。”强挤出一丝笑意,对房遗爱回声后,高阳冷冷白了一眼王有道二人,接着疾步走出了慎刑司。
见晋阳单独去往慎刑司,李丽质本能的想要劝止,却被一旁的高阳拦了下来,“姐姐,让兕子去吧。慎刑司有王有道在,想来也不会出甚么岔子。”
走到房遗爱身前,晋阳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指着趴在凳子的房遗爱说:“趴在凳子上的这个大哥哥是谁?”
李丽质度量着晋阳行到一半,便撞到了如同无头苍蝇,四下寻觅竹椅的高阳。
“他是高阳公主的驸马,房丞相的二儿子,房遗爱。”
比及二人分开好一会后,白简这才醒过神来,一拍脑门心惊道:“坏了!”